田美子趁著自己好不容易靠欺騙赤木十郎的保鏢創造出的時間,以及自己對三合會的熟悉逃離了三合會總部,但是由於田美子的受傷,,傷口的血一直往下滴,而後趕來的保鏢,就是順著血跡一路追尋過來,由於天色比較暗,他們還得注意地上時斷時續的血跡,根本就沒有辦法乘車追擊田美子。
受傷的田美子感覺自己的行動越來越慢,因為傷口的原因,田美子感覺自己已經開始頭暈了。田美子告誡“自己一定不能暈倒,不然就沒有人替自己的爺爺和爸爸報仇了,”強撐著受傷的身體,踉踉蹌蹌往前跑,田美子心裏很著急,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追擊她的人快要到了,而自己跟本甩不掉他們。
就在田美子心急如焚的時候,在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田美子發現了一輛正在等紅綠燈的汽車,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田美子不經欣喜,忍著傷口的疼痛,立刻跑到車邊想劫車逃走,可是到車旁邊的時候,田美子愣住了,這時田美子發現車上的人竟然是白凡,田美子的心思急轉:“不知道白凡能不能救自己,而且自己還威脅過他,從他手裏把書搶走了,白凡也也有不弱的身手,自己現在受傷,根本不是白凡的對手。”但是三合會的殺手已經越來越近了,時間容不得田美子在考慮。田美子隻好立刻上車,並用刀威脅白凡,讓他趕緊開車,見自己逃離三合會的追殺,在加上傷口的原因,田美子上車不久就暈了過去,剩下的就是白凡知道的事情了。
聽完田美子的話,白凡陷入了沉默之中,誰知道自己當年隨意救得的一個老人和他給的一本書,竟然牽扯出這麼大的曆史問題。想當年華夏那一段被侵略的曆史,那是一段讓人心碎的不堪回首的曆史記憶,但是這該死的島國人,竟然還想將華夏的寶藏據為己有,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誅。
白凡目光複雜的看著田美子,因為田美子的祖輩也是侵略華夏的罪犯,雖然他的爺爺和爸爸已經死了,但是她終究是島國人,華夏有句俗語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一時間白凡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講完這一切的田美子也是淚流滿麵,田美子的精神世界快崩潰了,一直以來她為之奮鬥的三合會,為之奮鬥的目標,到頭來確實一場徹頭徹尾的欺騙。要不是複仇的目標支撐田美子,田美子都不知道自己還活著有什麼意義。
白凡深深歎了一口“哎”,白凡上前一步,從紙巾那裏拿出幾張紙,遞給了田美子,讓她擦擦眼淚:“別哭了,你先養好身體吧,流淚傷心對傷口的愈合沒有好處。華夏有句古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我會讓容樺照顧你的。”說完白凡放下手裏的書,要離開。白凡不是不想把書拿走,但是他覺得不應該乘人之危,著就是大男子主義作怪吧。
田美子看著白凡放下了手中的書,不禁對白凡的認識又增加了一些,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忍住著巨大的誘惑:“白凡君,這本書還是你還給你吧,因為這本書已經害死我的爺爺和爸爸,在說書中的東西本來就屬於華夏的,這也算是物歸原主吧!”
白凡有些驚訝的看著田美子:“你確定嗎,雖然我很想把它拿走,但是你確定讓我拿走嗎?”
田美子肯定的點點頭:“肯定的,白凡君,你這麼處理以後就是你的事情了。”
白凡也不再猶豫,俯身拿起了那本隱藏著寶藏的書,別人都為了這本書爭得你死我活,拚的頭破血流的,白凡和田美子卻在這裏互相的謙讓。要讓赤木十郎這些人知道了,還不的活活的氣死啊!估計赤木一郎都得氣的從棺材裏爬出來。
白凡重新拿起書說:“你好好休息吧,你現在養病最重要,書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不過以後我可不一定把書還給你哦。”說完,白凡嗬嗬一笑離開了房間。
田美子看著走出房門的白凡,在心裏默念道:“謝謝你,白凡君,你是一個好人。”然後閉上自己的眼睛,繼續的休息。
白凡來到客廳的時候,看見武大浪和容樺還在客廳坐著,奇怪的問:“你們這麼不吃飯啊,現在時間還早嗎?”
武大浪嘿嘿一笑沒有說話,容樺倒是接話道:“你再裏麵帶那麼久幹嘛呢,不會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白凡無奈的一笑,這吃醋的娘們簡直不可理喻啊,走到容樺旁邊,對著容樺的屁股就是是一巴掌:“你這老娘們,就是欠教訓,我和她能做什麼啊。”
白凡著一巴掌,讓容樺有羞得滿臉通紅:“誰知道不會幹什麼啊,快去做飯,老娘不會我做飯,趕緊給老娘做飯,快餓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