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可兒見白凡死皮賴臉的不肯走,一把抓過床單就披在了身上,還一邊恨恨的看了老流氓白凡一眼。
白凡嘿嘿一笑:“又不是沒看過,老夫老妻了還害臊!”說著就坐在了床邊。
“你說誰老!說誰老了!”藍可兒一把就揪在了白凡的腰間軟肉上,白凡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們怎麼都喜歡揪這裏啊!真疼!”
藍可兒笑了笑:“這是樺姐姐教我的!她說專門治你這種流氓的!哼!”白凡笑著揪了一下可兒的小臉:“你個小妮子!叫的倒是親熱,你就不能跟她學點好的嘛!”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我來找你是有事問你的。”白凡咳嗽了一下,說起了正事。
藍可兒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什麼事?還搞得這麼神秘!”白凡又咳嗽了一下,正經的說道:“可兒,跟我說說你的家庭,好嗎?”
可兒愣了,她沒想到白凡竟然會關心起她的家庭來,她想了一下,才猶豫的說道:“我,我老家是首都的。”
白凡愣了,他沒想到可兒居然來自首都,而且憑可兒的家教和學識,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女。
果然,可兒接著說道:“我爸爸是京城張氏企業的董事長,我是家裏的,獨生女,從小,我爸爸就送我上最好的學校。”停頓了一下,可兒似乎是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
她接著說道:“從小我就是爸爸的小棉襖,我曾經以為可以一直胚子爸爸身邊,直到,直到...”說到這兒,可兒哽咽了起來,白凡輕輕的摟著她:“不想了,我們不想了。”
可兒卻倔強的搖了搖頭,繼續哽咽的說道:“直到,他帶我去了趙家,見了趙世玉那個混蛋!”
“那時候我12歲,我把他當哥哥,第一次見到他,他笑的像個鄰家大哥哥一樣,我真心的當他是大哥哥,親哥哥一樣,嚶嚶嚶...”
“哦哦 哦!不哭不哭,乖哈,我也是你的哥哥,情哥哥,不哭不哭哈!”白凡輕輕地拍打著可兒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可兒錘了一下白凡的胸口,接著說道:“但是,他竟然跟他爸爸說,他喜歡上我了,他要娶我!”
“我拒絕了,但是我爸爸堅決要我嫁過去,一部分是因為兩家的產業關係,另一方麵,是因為兩家是世交,我爸爸和他爸爸從小就一起玩。”
“所以...”“所以你就跑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你就跑到了部隊,然後,你就認識了我,然後你就看上了我,對不對!”不等可兒說完,白凡緊接著她說道。
可兒白了他一眼,不再接話。白凡清了清喉嚨,說道:“親愛的,現在我要說一個不好的消息。”
“什麼?”可兒轉過頭,盯著他問道。白凡咂了咂嘴:“我想,可能,也許,你的,大哥哥,已經到省城了,估計過兩天他就要,嘖嘖,來找你了。”
“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可兒問道。白凡攤手:“我也不知道,也許,他聞著味找來的?”
可兒白了他一眼,隨即她愣住了,似乎,從跟這個家夥以來,自己翻白眼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算了,管他呢。說著又白了白凡一眼。
省城的晚上是不眠的,,“子琪啊,你準備好了沒有?”徐勤奮對著房間叫到。房間裏徐子淇的聲音傳來:“等一下,等一下啦!你不是說去見重要的人嗎?我得準備的好看點。”
徐勤奮看著表:“還有五分鍾!”“來啦來啦!”徐子淇一身鮮亮的時裝,翹楚楚的站在徐勤奮的麵前。
徐勤奮看著麵前的子琪,點了點頭:“可以,很棒!很不錯喲!”徐子淇登登登走過去,對著徐勤奮的腿就是一腳,疼的徐勤奮登時齜牙咧嘴的。
飯店裏,徐勤奮正熱情的給對麵的這個男人敬著酒,徐子淇嘟著嘴,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麵前的菜。
徐勤奮說這個男人是來自帝都的,徐子淇細細的打量著這個人。隻見他一身白色西裝裁剪的非常合身,短短的寸頭讓他看起來朝氣洋溢,溫和的笑容給人安全的感覺。
徐子淇明白徐勤奮帶她過來的意思,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隻是每當她想到那些事情的時候,腦海裏總會浮現出一個帶著痞痞笑容的身影。
附和著敬了兩杯機,徐子淇勉強的笑笑,對她站起來說到:“我去上個洗手間。”對麵的男子衝她客氣的笑笑。
來到洗手間,徐子淇鬱悶的扶著額頭:哥哥就是喜歡搞些事情,也不問問人家的意見,哼!死白凡,臭白凡!你現在在哪裏呢?
房間裏,徐勤奮客氣的對趙世玉說道:“世玉兄啊,你遠道而來,怎麼說也要讓我近近代主之宜,這幾天,我可就好好待帶你去走走,看看我的家鄉,怎麼樣?”
原來這個人就是可兒的未婚夫,趙世玉,隻見他溫和的笑笑:“勤奮啊,我們畢業得有好幾年不見了吧?你現在可以啊!快準廳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