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首長都是住在這種地方的啊。”白凡輕笑。
張先生也跟著笑,“我們首長喜靜。”
白凡微微頷首,“明白,大隱隱於世嘛。”
說著,就跟著前麵帶路的人走了進去。
這間房子,雖然從外觀上看就是一件普通的四合院,但是四合院裏麵卻是別有洞天。
幾乎每隔幾米就站著以為黑衣的保鏢,從這個戒備程度來看,這位首長的官位肯定是小不了了。
張先生並沒有直接領著白凡去見首長,而是先帶著他去了側院的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很大,但是裏麵滿滿當當的全部都是設備和穿著白大褂的人。
看著這架勢,白凡也知道了,這估計就是那個為首長治療的專家團了。
都是從世界各地調遣過來的神醫啊,各種膚色,各個國家的都有,但是對於首長的病情卻是毫無頭緒。
隻是一眼,白凡就認出了為首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
隻見他一直埋頭於自己眼前的儀器,時不時的還發號施令讓旁邊的人幫著自己拿這個拿那個。
房間裏麵的每個人似乎都很忙碌,沒有人注意到剛剛走進來的兩個人,直到張先生輕咳了一聲,這才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為首的老專家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屋子裏麵打擾了他們工作的這兩個毛頭小子。
“各位專家,容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白先生,以後就會是各位的同事了,希望各位能夠齊心協力。”
“他?”聽完了張先生的介紹,一位專家立刻嗤笑起來。
要知道,這個專家團裏麵的人最年輕的人也都已經是五十多歲了,而這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資格成為他們的同事。
“是的,就是他。”張先生似乎也早就已經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但是他卻不準備為白凡辯解什麼,隻是站在那裏微笑。
“他是誰啊?”
“他能懂什麼!”
……
張先生的話音剛落,房間裏麵就此起彼伏的出現了各種質疑的聲音。
知道那位為首的老先生開口,現場才安靜下來,“這位年輕人,想要加入我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是要先通過考核的啊……”
那位老先生倒是沒有別的專家那樣的不客氣,但是話語之中都帶著幾分的笑意,就像是在麵對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一樣。
聽了這話,白凡輕輕的皺了皺眉,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位老先生,“怎麼考核啊?”
那位老先生站起身來,將眼鏡摘下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也不會特別的麻煩,就是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就可以了。”
白凡了然的點點頭,然後示意那位老人家直接說就好了。
老先生沉吟了一會兒之後,這才開口,“那你就簡單的說一下老首長的病症背後的解剖學遠離以及相應的基因對策吧。”
老專家似乎隻是說了一個十分簡單的問題,但是白凡卻連聽都聽不懂。
白凡挑了挑眉,嘴角還是帶著一抹笑容,“不會。”
對於白凡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老專家的眉頭皺了起來,但是隨即放了下來,“現在的年輕人對於理論知識懂得不多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現在都是注重實際操作的,那麼你來試試用這台機器次頂一次額疾病基因的變異吧。”
白凡臉上的笑意更盛了,“我也不會。”
老先生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你這也不會那也不會,那你來這裏做什麼!”
“剛才張先生也說了,我是過來協助你們為老首長治療的啊。”白凡聳了聳肩,他覺得自己一進個說的夠明白的了,為什麼這些人還是不明白呢。
“治療?”老專家直接一掌拍在了桌麵上,“你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還敢說是來協助我們研究治療方法的!你這是極其的不負責任!”
“還有你們!”
老專家指了指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張先生。
“我看你們也是瘋了吧!找了這樣的一個人過來!”
老專家的話音剛落,國外的幾個專業也紛紛的開了口。
“找一個什麼都不明白的人過來完全就是幫倒忙!”
“我看他們是完全不想要治好老首長了!”
……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至於一位專家至始至終沒有發過話。
他看著這個白凡什麼都不懂而且還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心裏疑惑,心頭也隱隱約約的有了一個猜測。
“你究竟是誰?”
那位專家想著,就算不是他心頭想的那個人,也肯定不會是個無名之輩,畢竟能讓老首長專門派人請過來,肯定是有過人的本領的。
“我是來幫忙的人。”白凡繼續插科打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