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力很強,槍法也很準,可惜你找錯了人,也得罪錯了人。”白凡淡淡的開口說道,這個神秘人讓他很惱火,殺了老首長身邊的人,雖然那個人是叛徒。
之後,這個神秘人又帶著他繞了不少的路,跑了這麼遠的距離,好不容易追到了,偏偏又和他周旋了那麼久,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所以他的目光很冷,但在眼睛的深處卻包含著一股輕鬆。
這是對於一件事終於要有了一點結果的輕鬆,而不是因為抓到了這個人 而感到的輕鬆。
關於老首長的這件事情已經脫了太久了,這一路來碰了不知道多少次壁,才好不容易把叛徒救了出來,雖然被殺,但現在抓住了這個神秘人,無疑也是把整件事的進展往前推了不少,要是他能供出那幕後的黑手,這更是能讓白凡省下更多的時間。
而知道了那幕後之人,他們也就能更好的做好萬全防備,保證老首長的生命安全。
神秘人一身黑衣籠罩,將自己完全置身於黑暗之中,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黑暗行者,他是職業的殺手,如今落到了白凡的手上,根本不見半分的膽怯之色,一點不像之前的叛徒,被白凡幾句話就恐嚇到顫抖、害怕、失措。
他淡淡的盯著白凡,看不出任何的恐懼,白凡挑眉,好笑的拉下了他的麵罩,這是一張普通到了極致的臉,小眼睛,敦厚的嘴唇,微微有些黝黑的皮膚,是那種扔進人群
就找不到了的一張普通麵孔。
神秘人的麵罩被扯下之後,下意識的想來抬手遮住陽光,可被點了穴的他根本無法動彈。
“說吧,說出你們背後的主使者,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白凡冷笑著說,他沒有說要放他一條生路,給他一個痛快反而更能給他創造一個心理上的壓力,畢竟殺手最怕的就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那種磨人心的痛比直接死亡更加可怕,他們因為打小就被灌輸了某種理念,根本就無法忤逆,所以被折磨更讓他們害怕。
可即便如此,神秘人還是一言不發,看不出任何的波動,他隻是盯著白凡,注視著白凡的任何舉動,似乎隨時想要找機會逃跑。
而白凡好像也看明白了這一點,便毫不猶豫的炮製了之前折磨那個叛徒的方法,點了神秘人身上的某個穴位。
隻見神秘人身體開始顫抖,大滴大滴的汗水瞬間彙聚成河流,聚集在下巴尖上往地麵上滴,青黑色的經脈暴起,兩眼突出,血絲密布,看上去可怖至極,他在忍受,硬是一句話也沒有吭出。
見此,白凡眉頭深深一皺,加大了力度,讓疼痛感如同在放大鏡下一般無限放大了數倍,這個神秘人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叫了出來。
這裏是荒郊,人煙稀少不說,還鳥不拉屎,植被都沒有多少,所以神秘人的聲音傳了很遠,他歇斯底裏,聲音聽上去無比的淒慘,可就是這樣,他還是一個字也沒透露。
白凡見這樣威脅沒有任何的用,思考片刻也不好拿主意,總不能就這樣將他處死吧,這不是他想看到的,因為這是目前為止,想要抓到毒害老首長背後之人的唯一線索,不能斷了。
“這神秘人,看樣子是絕對不會告訴我那個幕後之人的,暫時我逼問不出結果,先帶回去收押,慢慢拷問。”思量片刻,他隻好將他先帶回給老首長看過之後,再做決定。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那你就隻好繼續受著吧!”白凡沒有好臉色的說道,然後便止住了他的痛苦。
而神秘人依舊被他點了穴位,不能動彈,而那神秘人現在也沒有什麼力氣繼續想辦法逃走了,隻見他渾身都已經濕透。
還有因痛而砸在地麵時血肉模糊的身體,這讓白凡很放心的將他隨意扛起來,準備帶回,可他還是低估了一個殺手最基本的規則,那就是寧可死,也不能被活捉生擒!
所以在白凡將他扛起來的那一瞬間,神秘人突然間口吐黑血死了,感覺不對勁兒的白凡在第一時間將神秘人放下,連忙為他把了一個脈。
這才發現神秘人居然已經毒發身亡了,那毒藥的威力及猛,幾乎等於一秒見效,而他的自殺方法也極為特別,讓人難以琢磨。
白凡目光沉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同時,他也無比的氣惱,好不容易抓到的一個線索,沒想到還是泡湯了,一切都努力又成了泡沫,當真是叫人無奈。
沒辦法的情況之下,白凡隻好將屍體扛回去好好研究,並且詳細的通報一聲,畢竟這件事牽扯太廣,容不得他有任何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