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穿越到現代(二)(2 / 2)

斐仁烈眉頭一皺,腦中閃過兩個字:“刁民。”

高大的身形退後一步,略一閃避,便避過男子的拳頭,隨後豎掌為刀,飛快在男子頸後一砍。瞬間,男子便被砍暈過去,斐仁烈一手提住他的領子,丟到一旁:“帶下去!”

他素來發號施令慣了,一言一語均帶著威嚴,讓人生不起反抗之心。那幾名約莫是男子的父母等人,接住了男子,聽到斐仁烈的話,抱住男子就要帶走。走出兩步,才反應過來:“憑什麼?你是誰啊?怎麼敢打人?”

一個老婦人哭嚎起來:“兒子,你怎麼啦?來人啊,快來救救我兒子啊?”又對斐仁烈喊,“你不能走!你打了人,跟我們去警察局!”

被砍暈的男子方才打了醫生,又怎麼有醫生願意給他治?何況斐仁烈方才隻是把他打暈了,過一會兒就沒事了,根本不用治。因此,全都不想搭理,隻是勸他們把人帶走。那群人卻是賴定了,吵鬧得厲害起來。

“你幹什麼——”忽然,眼前沉下一片陰影,鬧事的幾人抬去頭,隻見斐仁烈走過來,不禁都是一驚。卻見斐仁烈手起手落,飛快幾下,眾人全都被砍暈在地。

“帶走!”斐仁烈丟下一句,而後看也不看幾人,抬腳走到手術室對麵等著了。

醫生與護士們見這件棘手的事,這麼輕易就解決了,心裏很感激斐仁烈,因此也不在意他冷漠的態度,圍過來把暈倒的幾人抬下去了。

走廊上恢複了寂靜。非緣酒莊的幾名員工相視一眼,走了過來。

方才他們都看見了,斐仁烈看了一眼手術室後,才過去將醫鬧的那些人製住的。

這個帥得慘絕人寰的男人,在擔心老大耶!甚至敢跟醫鬧的人出手,他到底是什麼人?

“先生,您這身手從哪裏學的,可真酷!”一人走過來套近乎道。

斐仁烈看了他一眼:“家傳。”

“哇,家傳?那您家裏一定很厲害嘍?”那人興奮地說道。

斐仁烈眼中閃過驕傲,抿了薄唇,略略頷首。

這般酷酷的模樣,更叫幾人興奮得很,想跟他親近,又不知道怎麼親近。想了想,湊過去問道:“先生,您認得我們老大啊?”

斐仁烈聽他問,眼前閃過女子的麵孔,心中一動,說道:“從前認得一個人,跟她同名。”

“是嗎?”聽到這裏,那個女員工立刻激動起來:“可能先生跟我們老大是舊識?但是好些年不見了,已經忘了對方的模樣?好說,我拿名片給您,您看是不是一個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隨身的包包掏了起來,很快掏出一張酒紅色的小卡片,遞過去道:“這是我們老大的名片,您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斐仁烈沒料到女子會這樣想,伸手接過小卡片,腦中同時浮現出“名片”的詞意解釋。待低頭一看,頓時心神一震!

“非緣酒莊!”斐仁烈脫口而出道。

女員工立即驕傲地道:“不錯,我們老大就是非緣酒莊的老板!”說到這裏,衝斐仁烈擠眉弄眼起來,“帥哥,我們老大是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這個女子名叫趙梅,是跟了斐鳶許多年的骨幹,平時私交也不錯。她平時喜歡看愛情小說,腦洞也不是一般的大。隻見斐仁烈這樣優秀的男人對老板的態度似乎不一般,小宇宙就燒起來了。

斐仁烈緊緊捏著名片,用力得指節都發白了。

斐,跟他一個斐。鳶,正是那個鳶。

是巧合?是天意?他情不自禁想起,那時在耳邊響起過兩遍的話:“機緣孽緣一念間,情霄雲散現前緣。”

這般想著,嘴唇情不自禁都有些顫抖起來。天下間,有沒有可能,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理智告訴他,不可能。但是又情不自禁想起,第二次見到她,是在紫霞山莊的門口。他問她叫什麼,她脫口而出:“斐鳶。”後來被他的眼神嚇到,才改口道:“姓李,李飛鳶。”

是了。

必定是一開始的時候,她不願暴露自己的姓氏,怕屠姓給她招來災禍,便起了個化名斐鳶。然而斐乃皇姓,她一開始忽視了,隨即又注意到了不妥,連忙改了。

如果是尋常百姓,可能會口誤。可是她那樣機靈百變的一個人,說話做事心裏都有數,又怎麼會暴露這樣的錯誤?

這般想著,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