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差不多已經安全了,夜輝這才找了個地方歇了下來。
“還好我機智,不然你可就露餡了!”說著,夜輝拿出了獸皮水壺遞給了南宮琳,自己也拿著一個水壺痛飲起來。
“是啊!好險啊!”南宮琳跟著笑道。
“哦,對了,你剛剛說我得了梅毒,他們就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梅毒是什麼毒啊?”
“噗!”對於南宮琳的突然發問,夜輝還在喝水的嘴巴突然一縮,吐出了一口水。
“你……你怎麼了?”
夜輝連忙用手沾了沾嘴角的水故裝鎮靜的說道:“沒……沒事!”
“梅毒到底是什麼?”南宮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額……梅毒……梅毒呢,啊,對了,梅毒一種很強的病,中了梅毒的人會全身起膿皰,一般治不好,最後會因為膿皰破裂,通體腐爛而死!極其惡心!你還是不要打聽了!”夜輝解釋道。
但是南宮琳還是問出了夜輝最擔心的問題。
“這麼厲害的病,是怎麼得的?”
夜輝徹底慌張了起來:“怎麼……得的?這個……”
正在夜輝不知道如何做答的時候,不知何時南宮琳手中拿著一個小琉璃瓶,裏麵裝的正是自己此次來汕溪的目的——斑岩草
“好!我說,別亂來,輕輕的放回去!拜托了!”夜輝頓時被抓住了把柄,十分聽話。
南宮琳傲嬌的說道:“不行,你先說!”
“好,我說,隻不過你得發誓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能摔掉手中的琉璃瓶!”夜輝妥協說道。
“我答應!我南宮琳說到做到!
見此情形,夜輝這才小心翼翼的張口說道:“梅毒確實是一種具有傳染性的病,隻不過平常接觸是不會傳染的,隻是得了它的必然致命,所以一般人聽到後會敬而遠之,梅毒有特殊的傳播條件,那就是隻有……”
“隻有什麼?”南宮琳追問道。
“隻有青樓女子才會染上這種病!”夜輝徹底的豁出去了。
“什麼?你……你的意思便是我和那青樓女子一樣了!”南宮琳頓時火冒三丈。
夜輝連忙勸慰:“冷靜!千萬冷靜!你發過誓的,以南宮家族的姓!”
見南宮琳終於有些冷靜,夜輝才接著說道:“我又沒真的說你,那些不都是為了脫身騙那些官兵的嗎?”
當然,道理南宮琳都懂,可是她就是奇怪,當時夜輝一說自己得了梅毒,周圍的人都嚇的退出去好幾步,甚至有些婦女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感情都把自己當成青樓裏那種不貞的女子了。
搞清楚了來龍去脈後,夜輝主動認了錯,才使得南宮琳消除了莫須有的憎恨。
從汕溪城到聖京,騎馬又是多十幾天差不多半個月的路程,夜輝身上的錢沒有多少了,所以隻能二人同乘一匹馬。
奔波了半月,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夜輝老遠在馬背上就看見了聖京即墨城的城門,頓時有了精神,快馬加鞭趕了過去。
剛進城門就遇見了禁軍統領辰摯,夜輝連忙下馬複命:“統領,任務完成了,您過目!”說完,將裝著斑岩草的琉璃瓶子拿了出來。
而辰摯則一臉的焦急:“任務到時候回禁軍處提交,不用給我,還有一件事,景帝宣我和聖堂堂主決明子去覲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眼下來不及回禁軍處調整人手,剛好你任務回來,就隨我進宮麵聖吧!”
“進宮?”夜輝一臉的不可思議。
“先上馬,邊走邊解釋!”辰摯沒有過多的停留。
“好!”夜輝緊跟其後,也騎馬追了過去,當然,南宮琳也被夜輝架在了馬背上。
見夜輝已經跟了上來,辰摯開口說道:“不久前,景帝得到消息,帝國北境的一個小鎮發生了詭異的叛亂,聽說一夜之間整個村子的人開始發狂,開始對活人展開攻擊,他們像是活死人一般,感知不到疼痛,每到夜晚就會到處咬人,被咬傷或者抓傷的正常人也會在一定時間之後變為活死人,短短兩天之內,活死人的人數已經由最初的一個村子變為了現在一個小鎮那麼多,再不想辦法處理,恐怕遭殃的人數會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