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別人這般威脅,還是在自己的地方,大長老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任武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絲毫沒將大長老的話語放在眼裏。
樓主看了大長老一眼,大長老同樣冷哼一聲,樓主朝任文笑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文同樣歉意的朝樓主點頭微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策略。
“實不相瞞,甄師妹乃是奉了少主的命令外出,誰知道前不久本命牌忽然碎裂開來,想必已經凶多吉少了,師妹最後一次給少主傳出消息,便是在離開神丹樓之時,是以我們兄弟兩人才來到了貴樓,隻是想搞清楚情況,並沒有對貴樓不敬的意思。”
“大哥,還跟他們廢話什麼,要我說,就是他們下的手,咱們把這老匹夫給少主抓回去不就是了!”
“閉嘴!”任文怒喝一聲:“你給我滾出去!”
任武冷哼一聲,但終究沒敢違背任文,眼神冰冷的看了大長老和樓主一眼,還是朝著外麵出去了。
大長老同樣冷哼一聲:“任道友,我們丹樓的南宮丹師同樣沒有回來,現在就是你們一張嘴在亂說,再說了,是你們天劍府的人帶走了我們神丹樓的人,要說出什麼意外,也應該是我們這邊要人吧。”
“老匹夫,你還敢亂說!”剛剛走到門口的任武再度折返,看到任文的眼神之後,終究冷哼一聲,走到了塔樓外麵。
任文笑著說道:“舍弟就是這樣的脾氣,還望兩位莫要見怪。”
“我們南宮丹師要是出了意外的話,老夫也得上天劍府討個公理!”大長老冷哼一聲。
“在下和舍弟隻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現在還沒有什麼結論,我想我們還是先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對。”
“這個自然,”樓主微笑著說道:“就是不知道,貴府現在的少主是?”
“少主蒙正,前不久遊曆歸來之後,修為如今已經達到了尊者五重。”
“什麼?”大長老本來側過的脖頸轉向任文:“蒙正已經到達了尊者五重?”
“道友認識我家少主?”
“十多年前,老夫因為一件小事和蒙正少主交手過,後來才發現是老夫搞錯了,老夫也是那時候和蒙正道友結識的,”大長老目光看向樓主:“當時蒙道友應該是天武境八重的境界,老夫動用了尊者領域之下,都沒能和蒙道友分出勝負,蒙道友早就領悟了劍意。”
“十年!”果然,樓主同樣麵色變得有點蒼白,和大長老互望一眼,都覺得事情難辦了,這般天縱之才,對於雷鳴山的價值,肯定超過他們這個七階丹樓了,雖然他們丹樓的總部也是在雷鳴山上麵。
“道友想怎麼調查?”大長老開口道。
“既然甄師妹是和貴樓的南宮道友一起消失的,在下想問詢一個南宮道友身邊之人。”
“這個自然。”樓主和大長老互望一眼後說道。
樓主立即傳下法令,不一會兒,南宮俊洞府之中的所有武者全都到達了此處,包括之前差點被南宮俊殺掉的那名女子。
“當時師父派出去的田師兄的本命牌碎裂了,弟子連忙稟告師父,師父正在氣頭上,這時候甄前輩來了,師父就讓弟子退下了。”那名女子顫顫巍巍的回答道,南宮俊想要殺她的恐懼依舊沒有因為這幾天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