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家我提前便聯係好了沈佳,所以我剛出火車站便看到沈佳身穿著一件雪白色的連衣裙一蹦一跳地向我跑來。
“嗯,怎麼了這是,怎麼突然這麼開心?”
“因為你回來了呀。”說話間沈佳便伸手緊緊地抱住了我。
這一抱倒不要緊,她的手剛好碰到了我背後的傷口,疼的我下意識抖動了一下。我沒有告訴沈佳我背後有傷,當然了我也不願意告訴父母我背後有傷,為了避免他們擔心我隻好再求助於王情聖了。
王情聖對於我在他家小住幾日是很熱衷的,這家夥整天也不上課,就在他家附近的網吧裏一邊打遊戲一邊當個網管掙點錢。這要按照他的說法,作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當網管的主要任務就是為了能免費上網。
由於他是白班網管不用值夜,所以整個作息時間還是比較穩定的。早上八點半上班晚上十點才回來,所以整段白天時間,家裏也隻有我一個人。
王情聖倒也想讓我去網吧陪他打遊戲,可是哥們兒這個人天生就對遊戲這個東西不感冒,有這會閑工夫我還不如睡覺來的實在。
這個暑假沒有同沈佳一起去旅遊我心裏也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出去了一個禮拜,等我再回來的時候假期已經所剩無幾了。為了彌補她,我在剩下的這段日子裏幾乎每天都要陪她逛街,縣城裏這幾家店我們都逛遍了就隻好再去龍城玩幾天。在剩下的這半個月的時間裏,我們倆幾乎把整個山西都跑遍了,而當我們玩了一圈又回到縣城的時候,我的暑假也就結束了。
開了學之後便是平淡無奇的學校生活,唯一讓我比較欣喜的是那學校後麵的爛尾樓已經拆幹淨了,聽說要給我們學校修建一所圖書館和一個綠茵足球場。不過想想自己在這裏也待不了幾年了,估計那圖書館是與我無緣了。
開學後,我和林雪照例在學校門口喝了頓酒。畢竟在這學校裏也學不到些啥,與其就這麼整天的晃蕩還不如再找點買賣做。這一來我也能鍛煉鍛煉自己,二來也能掙點錢給家裏減輕點負擔。
雖然我在這地方也生活了有一年多的時間了,但是這地方我還是不怎麼熟悉,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所以這做單攬生意這種活還是得請林雪來幫忙啊。
大排檔裏照例點了兩盤烤串以及半件啤酒,林雪是那種比較能玩的開的女孩而且我們也算是同道中人,所以說話便也沒什麼忌諱,於是我便把旱魃的事情告訴了她。不過我告訴她之後我很快便後悔了,這家夥的好奇心太重,那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
“誒,你說那封棺的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厲害?”
“那我上哪知道去,估計那人封棺的時候也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撓你的那玩意不是把旱魃都給封印了嘛,那它……”
“停……大小姐,這事咱別提了成嗎,因為這事你差點就見不到我了你知道嗎?”
“行行行……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被它撓了你會不會也變成僵屍啊。”
我狠狠地送他一個白眼,笑道“你是電影看多了吧,被那玩意撓了最多是皮膚潰爛而已,想要變成僵屍我還得再吸收點日月精神才成。”
不得不說,英叔的電影實在在深入人心了,不過電影終歸是電影,它總有美化和不真實的地方。就比如這個僵屍抓人事件,如果被僵屍抓破的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會出現皮膚潰爛的現象,如果傷口特別嚴重的話是會危機生命,但是其絕對不會再變成僵屍。
畢竟想變成僵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想成屍成煞非得在極陰之地、風水局等等的影響下才可能有機會形成,這種幾率不比被狗咬了得狂犬病高多少。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談點正事吧。怎麼樣,這開學了,有點什麼打算沒有?”
“打算,我還大蒜呢,在這破地方能有什麼打算。”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在學校總不能一直閑著不是,最近有沒有……”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林雪突然一拍桌子,說道“對了,你不說我差點就給忘記了,我這還真有一單子活,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了。”
“什麼活,你先說。”
“活倒也沒什麼,隻是這路有點遠,怕你不願意去啊。”
“反正在學校也沒什麼事做,就去一趟唄。對了,這酬勞……”
“酬勞是絕對沒問題滴,咱們開學之前我就已經開始四處打聽了。這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政府上班,二兒子在南方不知道開著個什麼工廠,反正是挺有錢的,酬勞絕對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