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點了點頭,笑道“父親,這孩子說的倒也有些道理。要這麼說來,這孩子來我們林家也是緣分啊。”
“唉,話雖這麼說,可是這到了場上種種意外……”
“您就放心吧,在會場上不是還有我嘛。我不會讓這孩子受傷的,而且這孩子的能力現在應該不在我之下,有了太奶的仙骨那更是如虎添翼。就算有什麼意外我也能控製的住,您就不要擔心了。”
“孩子,這事也真是為難你了。既然你要對付馬候,那我就先給你講講這馬家吧,你提前好有個心裏準備。”
“這碾子山區其實就是它馬家的勢力範圍,馬家在這一片是很有影響力的。這馬家背後的靠山也比較大,是居住在大興安嶺的野仙黃家。這黃家的掌事就是黃三爺了,這黃三爺脾氣古怪是一個不喜好過問世事的,所以這馬家一般聯係的便是黃三太奶。”
“這黃三太奶和咱們家的胡三太奶不同,胡三太奶是咱林家的保家仙,不過這黃家和馬家就沒有這層關係。而且在建國初期那幾年,是他們野仙最難過的日子。當時的人們普遍都不再信仰他們。當年我冒著風險留下了胡家這胡家才得以恢複,起初黃家的勢力要遠遠的高於胡家。隻是從那幾年以後,黃家便一直都沒有緩過氣來,所以這地位便隻能屈居於胡家之下。”
“嗯,您說的這些我也都有所耳聞。”
“這馬家其實並不足為懼,隻是近幾年這馬家頻繁與金巫教接觸。那馬老頭活著的時候金巫教還不敢光明正大的造次,這馬老頭剛死就蹦出來馬候。這個馬候自稱是馬老頭的義子,可人們都心知肚明他是金巫教中的人。”
“金巫教……又是金巫教……在東北的任何事情上麵總能看到他們的影子。”
“我知道金巫教和你之間有過節和矛盾,不過你們之間的矛盾遠遠沒有林海大。就憑林海手裏的瑪門就足夠金巫教癲狂一陣子了,這玩意可是它們的聖物啊。所以相比較之下,你還是比較安全的。”
“你們調查過馬候嗎?”
“調查過但是一無所獲,金巫教滲透的勢力特別廣泛,在這裏它就像是一塊毒瘡。它們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也不可能再水庫搞小動作了。”
“金巫教……金巫教在這裏如此猖狂,那風水協會就不出麵管管嗎?”
“不不不,隻是不涉及它們的利益他們是不會出麵的。對於這塊黑土地來說,這裏遠離於它們的中心勢力範圍,他們巴不得這塊土地上的各大勢力相互鬥陣、混亂,他們最害怕的就是團結,所以它們設定每四年一次的競選大會也是如此。”
“金巫教……金巫教……馬候明天會用巫術嗎?”
“應該會的,畢竟他的手段大多都是來自於黑巫術。”
“可是這些黑巫術畢竟是見不得光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可能放開手腳吧。”
“對,這點就是你唯一的勝算。相比較與林海他雖然受到的影響較小,但是他手裏的黑巫術也限製了他。你明天就算戰勝不了他,隻要逼他露出馬腳我們就有勝算。”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過我擔心這金巫教會借此找我的麻煩。您知道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保不住這金巫教在哪裏給我下套啊。”
“放心吧,金巫教的勢力主要就在這一塊兒,離開這兒他也不敢造次。況且你身上有胡家的仙骨,他們也犯不上因為你而得罪胡家。畢竟他們現在和東北的野仙家是進水不犯河水的關係,他們也不想沒事兒找事。”
林老爺子這麼一說我這心裏也就有底了,依據老爺子的分析,我明天能贏的麵兒還是挺大的。這明天在會上雖然容易得罪金巫教,但是好在胡三太奶給了我一張護身符,這也算是有利有弊吧。
從林海的房間出來以後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後我便再次撥打了老易的電話。對於目前的我來說,老爺廟前的這幾條船可比我的身家性命要貴重的多。
可能是老易的手機沒電了吧,我給他打了好多電話都關機了。其實我本想找王強詢問一下情況,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他已經不在船上生活了,也就不必要再麻煩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