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被人監視了,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確定監視我的人究竟是誰,但我可以肯定他是吳家的人。
如果是吳老爺子又或是吳世雄派來的話,我倒也可以接受。不過這人要是吳權派的話,那可就麻煩了。而且這事我也不可能直接去問吳世雄,萬一真是他派來的話,那不就尷尬了。不過我可以有意無意的提幾句,試探一下他的反應我心裏起碼大概有個數。
那天中午吳世雄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過來了,於是我和老易便出門找到了他。聽到吳世雄的第一眼,我首先觀察了觀察他的神態。由於昨天那個人已經被我發現了,如果是他派的話,他應該有所反應才是。
不過看樣子他神態自若,絲毫沒有什麼特殊反應。不過這並不能排除他的嫌疑,因為這個人有可能是吳老爺子,在吳世雄不知情的情況下派來的。所以這事我還得埋在心裏,等見過吳老爺子再說。
吳世雄接到我們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吳家。而是在我們來到之前,我和他見麵的那個餐廳。中午吃飯的這個步驟我們提前並沒有談到,你就說我們本來應該直接去吳家的,現在吳世雄突然要提出請我們吃飯,這讓我心裏不得不產生懷疑。
跟吳世雄講話,我不喜歡那樣彎彎繞繞,於是我便直接向他問道“你們家裏是突然有什麼變故嗎?”
吳世雄突然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哪裏有什麼變故啊,你多慮了。我隻是想現在正好中午二位一定還沒來得及吃午飯呢,從這裏回去怎麼著也得半個小時的車程,所以我想咱們先吃過午飯再說。”
我望著吳世雄給我倒來的茶水,笑道“我曾經說過你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而且今兒這頓飯與你平常的風格完全不一樣。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直來直去,不喜歡彎彎繞,所以希望你也不要跟我耍什麼心機。”
我相信這兩句話對於吳世雄是有用的,也許我這點心機對付不了吳家的那些老鳥,但是對付個吳世雄,我還是綽綽有餘的。畢竟這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他還在蜜罐裏泡著的時候,我早已經在社會中磨練了。
隻見他輕輕地抿了一口茶,眼睛不時的左右飄動著,我便知道他現在心虛了,而且左右搖擺不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
麵對吳世雄這個情況,我必需要先入為主的給他一個安全的提示。
我拿起麵前的水杯也輕輕地茗了一口,笑道“這茶可不錯,上次咱們來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這口茶。既然今兒我還能喝上這口茶,就說明你對咱們商量的事兒還是挺上心的。既然這事兒是你我兩方麵的事,沒點開誠布公的誠意還行?”
吳世雄聽我這麼一說,頓時便明白了我的意思。當然啦,我說喜歡喝這兒的茶那完全就是一個幌子,我的目的就是告訴他,我和他現在已經是拴在一條船上了。給她一個安全的信號,這以後問些話可就方便多了。
隻見他他放下了手裏的水杯,衝我笑道“崔哥,不瞞你說,我家裏還真出了點兒事兒。我二叔不知從哪裏聽到了這件事,今天一大早便找我爺爺鬧騰去了。不過你放心,從今兒早上他說的那些話我能聽出來,這事兒他也隻知道個大概,具體是什麼情況他也不知道。所以咱們之間的約定沒有變,依舊是按計劃行事。今兒中午我二叔就已經出門兒了,一會吃完飯咱就回去。”
我搖了搖頭,笑道“世雄,我覺得你把你二叔想的太簡單了。你們覺得這事做得天衣無縫,完全瞞過了你二叔。可事實上,他應該早就知道了你們的計劃。”
“什麼意思?”
“你意思是說你和吳老爺子的一切秘密他都知道,咱們的一切行動他也知道。今天晚上我就發現有人潛入我們家監視我們,他想到要監視我們,那就說明它一定已經曉得你同我之間的約定。如果我們今天再回你們吳家的話,準會碰到他。”
我搖晃著手裏的水杯,腦子裏在快速的閃動著所有可能發生的意外。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吳權已經知道了這地墓裏的秘密,而且吳老爺子同我們之間的約定想必他也是一清二楚。
今天如果我們吃完飯就回吳家的話,肯定回碰到吳權。他知道我們今天會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回去,所以他現在一定是守株待兔。
可是如果我們不去吳家的話,那又很多事又說不清楚。而且這事的關鍵在於吳老爺子,所以必須親眼見到與老爺子才能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