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那眼睛男便在茅山消失了,一直到晚上8點這他才回來。我想他下午的時候肯定又去找金巫教密謀今天晚上的事。
孽權道長今天一整天都處在昏迷狀態,看樣子應該是撐不了多久了,所以他必須要加快進程了。
我想他今天晚上肯定要動手了,可是我現在還不知道他準備怎麼做,所以也不敢打草驚蛇。關於他密謀金巫教的事兒我還不準備向玄嗔道長表明,我想這裏畢竟是茅山,有四位玄字輩的道長坐鎮他也應該不敢造次吧。
晚上9點的時候,四位玄字輩的道長都到齊了。這四位其實我都不陌生,當年在東北參加競選大會的時候,這頭一場就是由這三位道長開啟的封印,所以我對他們的印象都比較深刻。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就開會吧。這次開會其實是嘉豪的意見,師傅病重的這一個月來,掌門的位置一直都沒有確定。師傅現在的狀況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覺得這掌門之位也該定下來了,好讓師傅安心。”
“對,這掌門的人選早就應該定下來了。”
“玄德你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啊,師兄說話的時候你插什麼嘴啊。這師傅不行了我看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要是把茅山交給你恐怕不出半年,就被吳家給擠下去了。”
“哼,我看你是我師兄的份兒我不與你計較。不過這老話說的好,事不過三,我忍你一兩次就算了你別蹬鼻子上臉。”
“放肆,你敢這麼對你師兄說話?玄德啊玄德,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就替師傅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話間,兩個人頓時是劍拔弩張。要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的時候,那玄癡道長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罵道“至於嗎,就這麼點事兒至於這樣斤斤計較嗎?你們現在都是有徒弟的人了,都已經獨立開館了,這要傳出去還不讓世人恥笑?”
比較玄癡道長要比這兩位年長幾歲,所以玄癡道長說話,他們不敢不聽。隻見兩個人收起胳膊,互相瞪了一眼然後怒氣衝衝地坐了下去。
那眼睛男見玄策和玄德已經吵起來了,便輕輕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道“兩位師兄,你們先別生氣,畢竟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咱們還是先聽聽大師兄的意見吧。”
玄嗔道長歎了口氣,他望著床上躺著的孽權道長,無奈道“唉……你們兩個這麼大的人了,是真不懂事啊。其實在師傅病重之前我就壓根兒沒有考慮過這事兒,因為我覺得掌門無論是我們四個中的誰來擔任,它都是一樣的。我是真沒想到啊,這師傅現在還沒走呢你們就因為一個掌門的位置,爭得你死我活。你們想想這事兒要是師傅知道了,他老人家得有多寒心呢。”
玄癡道長搖了搖頭,望著滿臉憔悴的玄嗔,無奈道“師兄,現在說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兒了,那我就首先表個態吧。我這個人自在慣了,不喜歡也不善於去當咱們茅山的大管家,所以我這就放棄了。”
“那大師兄的意思呢?”
“唉……我現在的年紀也大了,就是想操持這一大家子的事兒也是有心無力了,所以我這也決定放棄。”
那眼睛男微微地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大師兄和二師兄都已經放棄了,那掌門的位置也就得從玄策師兄和玄德師兄之間選擇了,那兩位師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我先說吧。這兩年茅山的現狀大家是有目共睹,茅山現在的地位已經遠不如從前了。想到年茅山最輝煌的時候館裏的弟子有上下3000人。可是現在呢,茅山三個道館加起來都不到500人。茅山的勢力越來越小,茅山的生存環境也越來越差,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山下不停的宣傳茅山,去搞副業搞房產,咱們茅山能生存到現在?我不是在標榜我有多厲害,我隻是在就事論事……”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師兄三個都在花你的錢咯?”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這是你理解的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這兩年你在山底下借著茅山的名義可撈了不少的錢吧,可是每個月你館裏上交的錢又有多少?你口口聲聲說要維護茅山的利益,我看你就是貪得無厭。”
“我自己掙的錢我花的心安理得,我們館哪個月上交的錢不比你多,你在這還有臉提這個?”
“哼,口口聲聲說你賺的錢,如果沒有茅山你能拿到錢?如果不是我到處宣揚茅山,如果不是我館內的弟子下山斬妖除魔,又有誰會心安理得給你拿錢。我這還就告訴你了,你手裏的錢起碼有我一半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