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這清涼油確實是有點效果,但這種效果沒持續多長時間,他的精神便再次萎靡。
老易拿手掐著錢木頭的人中穴,喊道“老錢啊,你可千萬不能睡啊,再撐一會。”
“準備的怎麼樣了,還得多長時間?”
“差不多了,再給我爭取三分鍾的時間。”
三分鍾,我看錢木頭現在的情況是撐不了那麼長時間了。我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中指血在錢木頭的額頭上畫了一個十字。
“老易,你畫一張紙符得多長時間?”
“最快也得一分鍾。”
我的陽血能幫錢木頭挺一段時間,但也挺不過多久。老易畫一張定神符得一分鍾時間,如果定神符能畫成的話,挺個兩三分鍾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老易再爭取一分鍾的時間。
“老易,錢木頭這邊就交給我了,我給你爭取一分鍾的時間,你給我畫一張定神符。”
老易點了點頭,他將手裏的清涼油交給我後,便跑到一邊開始畫符。由於畫符需要高度的集中精力,我們這邊太亂老易根本沒辦法全力畫符,所以他隻能躲去一邊。
老易的清涼油沒有什麼作用後,我索性將其扔在了一邊。從背後掏出殄官錘壓在了錢木頭的身上,這時候如果能有把銅錢劍那是最好不過了,不過現在也隻能拿殄官錘暫時頂一陣兒了。
不過好在殄官錘對於陰物也有極強的克製作用,雖說力度沒有銅錢劍那麼大把,但有勝於無嘛。錢木頭頭上的陽血很快就幹了,由於他體內的陰氣過重,那點陽血根本就滲不進他的身體裏。
錢木頭的臉色是越來越差了,不過好在老易在關鍵時刻還是比較靠譜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老易便拿著一張黃紙符跑了過來。
他也咬破手指,在那黃紙符上麵畫了一個特殊的符號。衝那紙符啐了口吐沫便直接將紙符粘在了錢木頭的額頭上,當那紙符貼在錢木頭額頭上的時候,錢木頭突然睜開眼睛痛苦地抖動了一下身體便沒了動靜。不過錢木頭的臉色漸變,看來是紙符起了效用。
我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漢,一邊呼喊著錢木頭的名字。
“老崔,不行啊,這定神符也撐不了多久啊。”
我撐開錢木頭的眼皮,發現此時錢木頭黑球上的瞳孔極度收縮成了一個小黑點。那白色的眼球也開始變得赤紅,紅血絲甚至連成了網狀。
“不行,錢木頭已經撐不住了。黃巢,你那邊怎麼樣了,還沒有好嗎?”
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身份了,便直呼他的名號。黃巢應了一聲,手裏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木頭盒子跑了過來。
黃巢打開盒子,盒子裏的東西看起來像是香灰一類的東西。他抬眼看著我和老易,問道“你們兩個,誰還保持著處子之身?”
“處子之身……你要幹什麼?”
“我要你們的處子尿。”
要說這方麵我還是比較驕傲的,畢竟哥們兒在大學時期就已經跨過這一步了。雖說當時也不是自己主動去做的吧,但怎麼說哥們兒子嚐試過了,所以這處子尿隻能由老易來貢獻了。
黃巢把那木盒放在地上,由於時間緊張老易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解開褲子便放水。
解決了處子尿的問題後,黃巢從包裏拿出了一根兒類似於鐵勺子一樣的東西。這個勺子的鐵柄很長,黃巢拿著鐵勺子稍微攪和了攪和便將其抹在錢木頭的額頭和背心處。
由於人的前額是陰陽交接的重要通道,所以一般情況下,施法者都以這個地方來做文章。老易還是處子之身,所以他身上的純陽之火比較旺盛,再加上那一盒子香灰便直接蓋住了錢木頭身上的陰氣。
我和老易將錢木頭安置在地上,黃巢則在他的腳下和頭頂點上了四隻白蠟。我們將錢木頭的雙手攥成拳頭,將六隻貢香分別插在他的兩隻手上。點燃這六隻貢香,黃巢的陣法便算是正式起效了。
黃巢手裏拿著一柄桃木劍,將那桃木劍的劍鋒直指錢木頭的肚臍眼。傳說中炎帝手下有一員大將叫刑天,炎帝自從敗於阪泉後便一蹶不振。黃帝在滅掉誇父一組以及蚩尤一族後,刑天便想要趁黃帝兵力匱乏之際,重整旗鼓對抗黃帝。無奈炎帝已無任何鬥誌,刑天便隻身前往中央天庭去對付黃帝。戰敗後被黃帝斬去了腦袋,並同時劈開常羊山以葬其首。刑天怨氣衝天,仍以雙乳為眼,肚臍為嘴,繼續揮動武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