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州城城門,釋天身披暗金玄甲,頭戴紫金暗冠,腳踏一雙鐵靴,手持一把耀眼的鐵製骨槍,頭頂的陽光照耀在槍身,由槍尖流過一絲冷光,在炎炎熱日,卻使前麵的人群感到一絲陰冷,仿佛被死神厄住喉嚨一般。
身後站的是一排訓練有素的城衛,個個手持銀槍,就像一條銀龍般。
身著一身玄甲的釋天本來就威武的身軀顯得更加威猛,往那一站,給人的感覺就似一堵牆一般,一種大山般的厚實感壓迫著城門前的眾人。
清了清嗓子,釋天冷峻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似乎很滿意自己這身裝扮,朝著麵前混亂的人群大聲吼道:
“凡是要進城的一人一枚靈石”!聲音震耳欲聾,有些修為低下的少年,被聲音震的臉色蒼白,站都站不穩。
“這也太貴了吧?進個城都要靈石,你怎麼不去搶?”一位漢子聽到這話,忍不住岔道,自己一位散修,作為一個初凡鏡修士,辛辛苦苦攢了大半輩子才攢了十塊靈石,現在進個城就要一塊靈石,大漢頓時一陣肉痛,
“哼,一座垃圾城池,要不是荒蕪山脈有寶物出世,本少爺才不會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收靈石?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攔我的路?給我滾開!”一位錦服打扮的少年,身後還跟著幾個家仆,一看就是大戶人家,仗著自己家世就要硬闖城門。
釋天站在前麵,大手一橫,攔住少年的去路,淡淡道: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在我這,就算皇城裏的薑太虛來了,也要給我老老實實交靈石”!
結實充滿爆炸般肌肉的胳膊一震,就將少年震飛出去,看著壓倒一片的人群,露出潔白的牙齒嘿嘿一笑,再次說道:
“進城一人一枚靈石”!
有些年輕少年聽到薑太虛的名字不知道是誰,臉上充滿了迷茫,轉頭就要問自己身後的長輩,卻發現平常都是一副淡然滿臉無所謂臉色的師父,在聽到薑太虛三個字,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額頭都甚至流下了豆滴般大的汗水。
“師父,薑太虛是誰”?
“噓,”一把捂住自己徒兒的嘴巴,左右緊張的看了看,似乎在忌諱什麼,狠狠道:“以後不許直呼這個名字,聽到了沒”!
少年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被釋天震飛的少年爬起來覺得自己丟了麵子,稚嫩的臉上噴出了怒火,罵到:
“你這看門狗,你知道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根銀槍刺中,銀槍所攜帶的力量帶著少年釘在一顆古樹上,連一聲慘叫都沒叫出來,體內的生機瞬間被泯滅。
“少爺,”跟著少年的一位老者發出一聲悲痛的怒吼,衝著釋天身後的銀槍侍衛衝來,似要給自家少爺報仇。
“哼,”釋天看著衝來的老者,冷哼一聲,腳底狠狠一踩,地麵都仿佛晃動了一下。
衝來的老者頓時被地底的一股巨力襲中,身體瞬間破碎,殘肢斷臂撒了一地,有些心智弱的少女趴在地上忍不住嘔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