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元境界的武者雖然也能感受出納靈境界武者的境界氣息,但那是在納靈境界武者完全展露境界氣息的情況下,也就是說,如果南玉牒和齊濁皓不刻意的的將境界氣息全數展露,雷管事根本就看不出來。
因此,一般的情況下,除非是相同境界的武者,不然對方刻意壓製境界氣息,境界低的武者是根本不可能感受得出對方的真實境界的!
而吳春與雷管事不一樣,他也是納靈高手,南玉牒微微流露出一絲境界氣息,他便能清楚的捕捉到,他的心中震撼之餘,也是非常的惶恐。
同樣是納靈境界的高手,可實力也有高低之分,就如南玉牒和吳春,一個是納靈九層,一個則隻是納靈二層,吳春心知肚明,蒙麵少女絕對能夠秒殺他。
吳春也是十分詫異,囂張的少年與蒙麵少女穿著普通,究竟是哪個宗門的核心弟子?
“雷管事,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吩咐下人上菜?”
吳春轉身對著雷管事一頓怒罵,隨即更是抬手狠狠的抽了雷管事一耳光,他被齊濁皓怒罵不敢還口,隻能將氣撒在雷管事的身上。
而吳春也知道,齊濁皓二人的實力再強也不敢對他動手,青霄堡的弟子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他可不是一個人,忍住這一時,有齊濁皓二人好受的。
雷管事心中的憋屈無處宣泄,強忍著臉頰火辣辣的疼痛,他轉身就走,一群青霄堡的弟子已經很難伺候了,又多了兩個神秘的家夥,他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然而,雷管事剛剛走了兩步,齊濁皓卻是不冷不熱的叫住了他,雷管事心中一黯,苦澀無比,愣愣站在原地,他真的不知道該聽誰的了?
“老子讓你給老子安排一個包廂,你耳朵聾了?青霄堡這群廢物的話、難道比老子的話好使?”齊濁皓說著,緩步來到了雷管事的身邊。
“唉!”齊濁皓歎息一聲,接著道:“雷管事,你也真夠窩囊的,想你雷家的大少爺雷雲海也是千尋宗的核心弟子,受萬人敬仰,你們這些做下人的真是給他丟臉,你甚至是在給千尋宗丟臉,青霄堡算個什麼東西,難道比千尋宗還要厲害?”
齊濁皓的這番話,令雷管事心頭一動,是啊,雷雲海少爺可是千尋宗的核心弟子,他雖隻是雷家派來打理飛魚酒莊的小管事,可也不能任由青霄堡的弟子侮辱打罵啊!
當然,雷管事也隻敢在心中想想,根本不敢反抗吳春,也不敢回答齊濁皓。
而雷管事不支聲,吳春卻是站不住了,他再次看向齊濁皓,冷哼一聲道:“這位朋友,請你不要口出狂言了,你辱罵我吳某人可以,但是侮辱我青霄堡的威名卻不行,朋友莫要以為有幾分實力便可以如此張狂?”
聞言,齊濁皓將目光從雷管事的身上收了回來,他麵帶微笑的盯著吳春,道:“怎麼,我說的不對?那你給我說說,你青霄堡究竟算個什麼東西?豬還是狗?”
“你……”吳春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咬牙切齒的道:“好,你很好,你給我等著!”
丟下這句狠話,吳春直接轉身奔跑著上樓,齊濁皓不屑的收回目光,道:“雷管事,我也不會為難你,隨便給我二人找個包廂,順便把青霄堡那群廢物所點的菜給我送到包廂來,放心,老子可不是吃霸王餐的人,錢不會少給你的!”
“是、是!”雷管事為難的掙紮了片刻,終於是決定按照齊濁皓的吩咐做了,連青霄堡的弟子都敢隨口辱罵,齊濁皓二人似乎是真的沒有將青霄堡的弟子放在眼中啊!
結合齊濁皓之前說出了雷雲海乃是千尋宗的核心弟子那句話,雷管事甚至已經想到,這二人恐怕就是千尋宗的核心弟子,雷雲海去了千尋宗,可是從未離開過千尋宗啊!
很快,雷管事便將齊濁皓二人帶到了二樓的一個雅間當中,齊濁皓和南玉牒品著靈茶,二人的臉色十分平靜,根本就沒有將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般。
其實,隻要青霄堡的弟子不惹齊濁皓,齊濁皓是不會與青霄堡的弟子計較的,千尋宗與青霄堡之間的爭鬥他並不關心,今日之所以針對青霄堡的弟子,那是齊濁皓心中鬱悶所致,你青霄堡的弟子了不起啊!好端端的包了飛魚酒莊幹什麼?這不是擺明了不讓他吃魚嗎?
當然,齊濁皓也知道,青霄堡的弟子們也不是故意與他作對,隻是,他真的看不慣青霄堡弟子那囂張跋扈的行事作風,幾個人卻包了整座飛魚酒莊,裝什麼B?
“濁皓,你似乎有些過分了,我們是來吃魚的,與青霄堡的弟子結怨,沒那個必要!”
放下茶杯,南玉牒淡淡的說了一句,看樣子,青霄堡的弟子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當然,南玉牒並不是怕青霄堡的弟子,相反,她根本沒有將青霄堡的弟子當回事!
“嗬嗬!我也是一時衝動,你也看到了,青霄堡的那群人真的太囂張了,這麼大的一座酒莊,他們竟然全部包了,有錢就了不起啊?”齊濁皓回答一句,提起青霄堡的弟子他就來氣,他隻想品嚐三尾白魚,有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