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南玉牒的聲音中帶起了哭腔,齊濁皓就知道欺負她和沈寂,一點也不懂得珍惜、疼愛她們,虧她們還對齊濁皓朝思暮想,擔驚受怕!
“玉牒姐姐,你是說這個人是濁皓?”沈寂問出這句話後,整個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仔細一想,那隻手的手法還真是與齊濁皓以前摸她的手法一模一樣。
心中有了定論,沈寂一臉委屈的站著不動,眼眶甚至有些濕潤,之前,她還在為被別人襲擊而感到羞恥,覺得對不起齊濁皓,沒想到,這竟然是齊濁皓的惡作劇!
“呃!玉牒,寂兒,都是我不好,你們不要這樣,我錯了還不行嗎?”
齊濁皓最見不得心愛的女人流淚了,南玉牒和沈寂都哭了,他繼續隱身、繼續捉弄南玉牒和沈寂就太不是人了,現出身形,他立即對南玉牒和沈寂進行甜言蜜語的攻陷。
這一招,無疑是對付女人最好的辦法,這不,一番情意綿綿的認錯後,南玉牒和沈寂都是在不覺間放下了尷尬與委屈,並撲入了齊濁皓的懷抱當中。
日思夜想的人兒終於平安歸來,孤獨寂寞的南玉牒和沈寂,此時就如乖巧的嬰兒,靠在齊濁皓溫暖的懷裏,她們漸漸的忘記了齊濁皓之前的所作所為,釋放著對齊濁皓的牽掛!
齊濁皓難得老老實實的沒有再對沈寂和南玉牒動手動腳,當他的手臂有些麻木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說道:“玉牒,寂兒,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們快起床梳洗吧!”
齊濁皓有些無奈,一手抱著一個美人還是很累的,因為他必須讓兩個美人靠的舒舒服服,而且,他雖然沒有動手,可是,這並不代表他的內心沒有想法,此時的他,燥熱難耐。
南玉牒和沈寂的臉色都有些羞紅,二人聞言掙脫了齊濁皓的懷抱,南玉牒關心的問道:“濁皓,你去五毒村,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
“當然沒有,外界傳言五毒村怎麼怎麼危險,其實也就那樣!”齊濁皓可不想讓南玉牒和沈寂擔心,九死一生的事情,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南玉牒點頭,道:“那就好,對了,濁皓,你的境界提升了?”
“濁皓,難道你真的在五毒村中得到了凝元液?”聽到齊濁皓的話,沈寂也是鬆了口氣,齊濁皓雖然沒有展露境界,但是她和南玉牒都感受得到,齊濁皓身上的氣息似乎更強了。
齊濁皓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他嗬嗬一笑,回道:“玉牒,寂兒,五毒村中果真有凝元液,而且還真有五枚,我吸收了一枚,現在的我已經是化元高手了,來,你們一人一枚,先將境界提升上去。”
說著,齊濁皓取出了那個玉盒,並從中取出兩枚凝元液分別遞給南玉牒和沈寂。
見狀,南玉牒和沈寂都沒有拒絕,沈寂過慣了窮苦的生活,她是真的需要凝元液晉升化元境界,而南玉牒的家族中雖然有存餘的凝元液,可那根本無法與齊濁皓送她的相比。
這不僅僅是意義不一樣,還有就是齊濁皓送給南玉牒和沈寂的凝元液可是存放了千年的凝元液,效果比起南宮世家的那幾枚存貨凝元液強得多,當然,南玉牒和沈寂並不知道這些。
南玉牒和沈寂都很開心,齊濁皓平安歸來,她們也即將步入化元境界,雙喜臨門啊!
洗漱一番,南玉牒和沈寂都是閉關進階境界去了,隻留下齊濁皓一人傻傻的坐在客廳中,他在想著今後的打算,他們該去大荒了,可是在這之前,他還有事情要做。
第一,齊濁皓必須煉製一些歸元丹,此去大荒路途還很遙遠,一路上,他和沈寂以及南玉牒可以一邊趕路一邊修煉,隻有境界的提升,才能打破他元力稀少的弊端。
第二,齊濁皓堅信齊鳴山的宗主風一淩會如約來找他,送上門來的錢財,齊濁皓沒有理由不收下,他沒有廢掉風魄和趙興,已經是給足了齊鳴山麵子。
要知道,若非齊濁皓的實力受到了限製,以石義泉聯合冷三秋打劫他的那件事,他絕對會讓齊鳴山好看,要知道,石義泉可是齊鳴山的客卿長老啊!
怒技不能輕易施展,荒蕪鼎又如同廢鐵,齊濁皓有心給齊鳴山一個教訓,卻隻能選擇放棄,能夠敲詐齊鳴山一筆,已經很不錯了。
錢財對於齊濁皓而言不太重要,他之所以敲詐齊鳴山、甚至是敲詐風月宗和陰雲穀的錢財,其實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們此去大荒,應該會逗留很久,總不能住客棧吧?買一座莊園閣樓什麼的,很有必要!
“等齊鳴山的事情解決,我就開始煉丹,之後出發大荒州府!”
齊濁皓有了計劃,趁著南玉牒和沈寂閉關,他出去找了一下刑玉言,讓其幫忙收購一些煉製歸元丹的藥材,當然,這一次,齊濁皓可是給了刑玉言不少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