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現實,一個人的實力過於強大,注定會與周邊的人產生隔閡,就如此時的齊濁皓,他雖以一個晚輩的身份來司徒世家,可在司徒世家的眾人眼中,他可不是一個晚輩,而是司徒世家必須盡心伺候好的人,不能出現絲毫的紕漏。
也難怪,齊濁皓的實力太過強大,他不會與司徒世家等三大勢力計較任何事情,可三大勢力不會這麼想,三大勢力隻會畏懼他,努力討好他。
“司徒前輩,你真的不用這麼客氣,於我而言,你們三大勢力幫我照顧好玉牒和寂兒,保護了她們的安全,你們就是我齊濁皓的恩人,你這樣,我汗顏啊!”
齊濁皓有些無奈,他說的是真心話,三大勢力在這段時間盡心的保護南宮玉牒和沈寂,這才令他沒有了後顧之憂,三大勢力對他有恩,司徒域雷的態度,令他無地自容。
“齊賢侄可別這麼說,保護兩個丫頭是我們應該做的!這隻是一件小事,齊賢侄你別放在心上。”司徒域雷連忙回答,他可不敢拿此事來當成與齊濁皓平等對話的資本。
見狀,齊濁皓臉色一沉,道:“司徒前輩,你再這樣,我就不進去了……”
齊濁皓是真的有些生氣,在他看來,三大勢力對南宮玉牒和沈寂的幫助,於他而言就是天大的恩情,哪有恩人對被施恩者卑躬屈膝的道理?這不是在貶低他的人品嗎?
“呃,齊賢侄,那、那好吧!”司徒域雷幹笑兩聲,隻得將敬畏的姿態收了起來,見狀,齊濁皓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眾人進入了司徒府。
齊濁皓三人到訪,司徒世家可謂是盛情款待三人,齊濁皓三人與司徒域雷一家一邊吃飯喝酒,一邊閑聊著,此等餐宴,司徒世家的其餘人可沒有資格參加。
“齊兄,我敬你!”司徒風舉起酒杯,以前,他完全有資格與齊濁皓平起平坐,可如今,他在齊濁皓的麵前已然無法自若了,因此,他麵對齊濁皓顯然有些拘謹。
“請!”齊濁皓一飲而盡,他已經懶得去計較司徒域雷一家人的態度了,他知道,以他的實力身份,無論他怎麼說?司徒世家的人都不會真正的拋開對他的敬畏。
“齊賢侄,不知道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司徒域雷放下了碗筷,他們都明智的沒有提起毒青蘿身隕之事,齊濁皓將來的計劃,對三大勢力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聞言,齊濁皓隨手將酒杯放在桌上,看向司徒域雷,他直接道:“司徒前輩,說實話,我本打算就此離開蕪澤之城去五域天城闖蕩,可眼下我還不能離開。”
“哦!齊賢侄,莫非你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司徒域雷詫異的問道,他的心中其實有些鬱悶,他畏懼齊濁皓,因此他並不希望齊濁皓留在蕪澤之城,換句話說,四大玄宗覆滅之後,司徒世家等三大勢力掌控了蕪澤之城,這個時候齊濁皓留在蕪澤之城,對他們的利益有著很大的影響,當然,司徒域雷可不會說出自己的這一想法。
齊濁皓並不知道司徒域雷的心思,他臉色一肅,回答道:“司徒前輩,我還有兩件事要做,第一,我的妻子毒青蘿葬在永夜山,我想請你們三大勢力的陣法師在永夜山布置天階大陣將其封鎖,我不希望我離開蕪澤之城後她被打擾。”
聽後,司徒域雷點點頭,二話不說的保證道:“齊賢侄,此事就交給我了,你放心,三日之內,永夜山將無人能夠踏足,我會讓陣法師們煉製一枚玉牌,隻有你一人能進永夜山。”
其實,司徒域雷早就想這麼做了,但是沒有得到齊濁皓的首肯之前,他不敢擅作主張,封鎖永夜山,對司徒世家等三大勢力來說不是難事。
“那我就先謝謝司徒前輩了!”齊濁皓對司徒域雷抱了一拳,他可以隨時離開蕪澤之城,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毒青蘿,臨走前,他必須保證毒青蘿不被外人打擾。
“齊賢侄你太客氣了,對了,不知齊賢侄你要做的第二件事情是?”
司徒域雷嚴肅的詢問,齊濁皓要做的事情想必不簡單,他很是疑惑,如今蕪澤之城一片太平,再也沒有齊濁皓的仇人了,除了毒青蘿的事情,齊濁皓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
聞言,齊濁皓的神情變得極為凝重,他微微喝了一口靈酒,這才說道:“司徒前輩,你也知道我的好朋友秦楓等人失蹤的事情,我懷疑此事乃是窮極勢力所為,我希望你們三大勢力能夠幫我找到窮極勢力的老巢。”
“窮極勢力?”司徒域雷疑惑不解,他完全沒有聽說過蕪澤域中有這麼一個勢力,司徒風等人也是一臉的詫異,這窮極勢力是一個什麼樣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