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泣此話一出,淩波燕頓時大怒。“丁泣,信不信老娘活剮了你、捏碎你的命根?”
“老子還真就不信,來啊!誰怕誰?”丁泣毫不畏懼,怒視著淩波燕,淩波燕是一個出了名的惡婦,喜歡睡男人不說,不滿意便生吃男人的命根,嗜好嚇人,可他並不怕淩波燕。
“好了,你們二人有完沒完?”唐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話鋒一轉,她看向淩波燕,道:“淩堡主,你留下我們究竟有什麼事情?快說吧!”
淩波燕的臉色漸漸的平複了下來,對著丁泣冷哼一聲,她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唐島主,我想與你們聯手除掉公羊晉寬,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除掉公羊晉寬?淩波燕,你的腦子沒有病吧?我們可是還指望公羊晉寬斬殺齊濁皓和古青煙,而且他與南鬥真人關係密切,你這不是找死嗎?”
丁泣很震驚,淩波燕可是公羊晉寬的相好,淩波燕為何要殺公羊晉寬?淩波燕這是在試探他和唐黎、還是淩波燕真的對公羊晉寬生出了殺心?
唐黎也很疑惑,道:“淩堡主,你能說說這是為什麼嗎?我們四大地宗相互內鬥,最樂意的人莫過於齊濁皓和古青煙,如果這隻是你的一時興起,我可以當作沒有聽見。”
唐黎很想知道,淩波燕為何要殺公羊晉寬?她覺得這件事有些不簡單,而她並不願意看到四大地宗分崩離析,因為她必須借助另外三大地宗的手除掉古青煙。
聞言,淩波燕語氣一肅,道:“兩位可別認為我在開玩笑,公羊晉寬一直在利用我們,利用完了,他定然會卸磨殺驢,兩位,我們不得不防啊!”
“真是笑話,公羊晉寬有必要殺我們?等除掉齊濁皓和古青煙,公羊晉寬就是天城第一高手,化天宗也就是天城第一地宗,為了那點修煉資源,他至於對我們動手?”
顯然,丁泣並不會去考慮淩波燕的話。“再者說了,我們三大地宗也不是吃素的,憑他公羊晉寬能殺了我們?不是我自大,單打獨鬥,我承認不是公羊晉寬的對手,可他想殺我也根本做不到,就是加上南鬥真人,我也能保命!”
丁泣對自身的實力還是挺自信的,同為衍神初期高手,一對一或者一對二,相互間很難殺死對方,公羊晉寬是厲害,南鬥真人也很厲害,可二人的實力與古青煙差距很大!
就連唐黎也在懷疑淩波燕的心思,光憑這一點,她不會相信淩波燕,更不會與淩波燕合作去對付公羊晉寬,惹到公羊晉寬才是最愚蠢的事情。
“真是無知,我可是為了你們著想!”淩波燕話鋒一轉,道:“實話告訴你們吧,天追首領青鵬的那件靈寶已經被公羊晉寬得到,現在,那件靈寶依舊沒有完善,他還需要我們賣命,一旦靈寶完善,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他隱瞞你們這件事,你們應該明白他的意圖!”
“什麼?淩波燕,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那件靈寶不是在蘇河的手中嗎?據我所知,蘇河消失一段時間後便去了青蘿閣,還成為了齊濁皓的三長老。”
丁泣驚呼出聲,說實話,他依舊不相信淩波燕的話,事關靈寶,他必須弄清楚,偽靈寶幻陵圖在蘇河的手中,怎麼會落入了公羊晉寬的手裏?如果這是真的,公羊晉寬太可怕了!
唐黎與丁泣的心思差不多,看淩波燕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此事屬實的話,證明蘇河隻是公羊晉寬的一顆棋子,也就是說,公羊晉寬為了得到那件靈寶布置了一個局,要知道,蘇河並沒有死,而是好端端的生活在青蘿閣中啊!這足以證明很多事情。
淩波燕掃視一眼二人,冷哼一聲,道:“這種事情我可不會信口開河,我與公羊晉寬的關係你們都知道,他親口告訴我他得到了那件靈寶,此事千真萬確。”
“至於我為什麼要殺公羊晉寬?其實你們應該已經看出來了,剛才,公羊晉寬對我的態度完全不似以前了,我有種預感,他的靈寶即將完善,解決了齊濁皓和古青煙,他絕對會過河拆橋,連我他都不放過,何況是你們?”淩波燕接著說道。
而淩波燕說了這麼多,丁泣和唐黎選擇相信了淩波燕的話,他們在想,若非性命受到了威脅,以淩波燕與公羊晉寬的關係,淩波燕不可能出賣公羊晉寬,試想,公羊晉寬成為了天城第一高手,化天宗也成為了天城的第一地宗,古幽堡完全能與化天宗融合,到時候淩波燕與公羊晉寬一起稱霸五域不是更好,淩波燕何必冒著生命危險與公羊晉寬作對?
如果是南鬥真人沒有出現之前,淩波燕對公羊晉寬有殺心,那證明淩波燕說的是假話,可如今公羊晉寬拉攏了南鬥真人,這樣的情況下,淩波燕還敢生出斬殺公羊晉寬的心思,淩波燕就是在冒著生命危險保護自己,唐黎和丁泣不得不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