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對不起,我來晚了。”看著傷痕累累的糜右念,南蘊璞又是疼惜又是憤怒,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到了上麵,劉秋靈緊跟而上。
南蘊璞輕輕把糜右念放在西雅的身邊,西雅哭著撲到她身邊,慌張從口袋中掏出手帕包紮她肩上那道不斷滲著血的傷口。
如玉的手指淡淡觸mo過朱紅色的唇,狹長的鳳眸思索片刻,嘴角含著冷笑看著對麵令人惡心無比的劉秋靈說:“在下從來沒有對任何一位姑娘動過手,隻是今晚姑娘的舉止令在下很是惱火,不動手不行啊。”
“那就盡管放馬過來。”劉秋靈一臉不屑,壓根就沒把眼前的男子當回事。
隻覺得眼前一花,兩道紅色的身影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動起手來。
冷月慢慢從雲層中探出了腦袋,照亮了這個漆黑的夜,死亡的味道濃烈的充斥在這片林子中。
糜右念含淚忍痛側頭看著南蘊璞,紅衣翩然,那張俊美的臉上仍然風雅淺笑,隻是低了好幾度溫度,鳳眸中怒意隱忍,濃重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心中情不自禁的觸動了一下,眼淚無聲的落下來。
淩厲的紅綢從南蘊璞的袖間如花瓣般綻開襲向劉秋靈,她慌促的躲開。
同是上了千年的鬼,但是她大意了,她不知道南蘊璞在玉鐲中沉睡了一千多年,他吸收了靈脈的靈氣,他的力量不是她可以隨便對抗的。
幾招下來,劉秋靈也認識到這一點,自知自己打不過南蘊璞就想逃走。
看出劉秋靈有逃跑的舉動,南蘊璞的身影飛快的閃進,一掌拍在她的xiong口,她趔趄後退靠在了大樹上。
他上前毫不猶豫一把掐起了她的脖子,雙眸微眯眸底一片森寒。
“你們在南糜鎮怎麼折騰都無所謂,但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手上的力道加重,劉秋靈一臉痛苦,五官都開始扭曲,骨頭碎裂的‘哢哢’聲在這片被死亡籠罩的靜謐中是那麼的突兀。
揮袖間,南蘊璞的手上多出了一把長劍,毫不留情的貫~穿劉秋靈的xiong膛。
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吭一聲,身子緩緩破滅,魂飛魄散。
下一秒長劍快速的飛向遠處的紅衣僵屍,沒來得及反應,跟劉秋靈前後消失了。
估計是這邊的動靜太大,蒼牧和廉時跑了過來,正好看到長劍刺穿紅衣僵屍的這一幕,怔了怔,不約而同的看向那個一身紅衣的古裝男子,氣氛莫名僵滯了一下。
“你是誰?”蒼牧麵無表情的問,目光落到糜右念那身被血染紅的衣服一愣,立馬跑了過來,紅影一閃攔在他的麵前。
“念兒的傷勢無礙,不勞煩各位擔心。”南蘊璞麵色不善的丟下話,轉身走到糜右念身邊抱起了她。
南蘊璞對上蒼牧,天知道糜右念心中多緊張,生怕他們打起來。
注意到蒼牧不滿的神情和廉時一直打量著南蘊璞的目光糜右念開口輕聲解釋:“他是另一隻玉鐲孵育出來的靈,你們別緊張,我身上的傷沒事,隻是剛掉下去地洞有點摔疼了。”
坑爹的,這不是一點點摔疼,整個人都散架了,糜右念真想去算個命自己今年這是走了什麼黴運,動不動就被摔,一開始來南糜鎮的時候半路遇上紅衣僵屍也是被摔,現在又是摔,摔的她身心脾肺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