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纏繞全身,糜右念身上就剩最後一件衣服了,那是最後的底線,她雙臂緊緊護在身上。
看著身下淚流滿臉驚恐的糜右念,蒼牧笑著停止了動作,雙臂撐在她身旁,看著她問:“在害怕嗎?第一次發現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糜右念咬著唇硬是不讓自己哭出聲,她甚至想哀求蒼牧放了自己,但是不可能,看著蒼牧眼底的yu~火自己怎麼還有機會離開這裏。
“別咬了,都流血了。”看著被糜右念咬破的唇,蒼牧有些心疼的伸手去觸碰,從剛才的憤怒交加,到現在的溫柔如水,今天的蒼牧真的是被她的話刺激到才會這麼陰晴不定。
看著糜右念仍舊咬著唇不肯鬆口,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腥甜的血腥味刺激著他渾身的細胞。
糜右念絕望的閉上眼,緩緩鬆了口,任由蒼牧輕而易舉的越過自己的防線。
對於她的順從蒼牧愣了下,隨即滿意的一笑,全心陶醉在她口齒之間。
猛的,禁閉的眸子帶著一絲森寒睜開,幾乎是不等蒼牧反應過來糜右念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一臉冷笑的把他推倒在地上,不緊不慢的坐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吃痛坐在地上的蒼牧。
“怎麼樣,味道如何?”
“你的唇很甜。”蒼牧捂著肚子微笑著站起身,順勢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似乎早有預料她會反抗。“你的反抗遲了。”
糜右念不可否認,她知道蒼牧的身手並不在她之下,自己隻能找機會動手,一開始的抗議她根本就沒有占到便宜,也隻能犧牲點色相引蒼牧上鉤。
不過說實話,她剛才真的是被嚇到了,那樣瘋狂的蒼牧她第一次看到,也慶幸他突然冷靜下來。
“這才是我認識糜右念。”蒼牧恢複以往的笑意,深深望著糜右念。
糜右念的性格怎麼樣他清楚,就算暫時的容忍放棄掙紮了,她也一定會找機會反抗。
“遊戲時間結束,那麼我們來談談正經事。”蒼牧手指輕輕劃過沾染著屬於她味道的唇有些挑釁的看著她,糜右念眉頭一挑很是惱火。
不就是親一下,特麼姑奶奶就當是被狗啃了,還能怎麼辦,何必跟非人哉的東西斤斤計較。
但是不管怎麼樣糜右念心中鬆了口氣,至少蒼牧不會再打她身體的注意了,其他條件隻要她能做到的都可以,扭頭看看窗外發亮的天氣,她的時間不多了。
拿過外套抖了抖穿上,說:“你說吧,要怎麼談?”
糜右念抬手抹幹臉上的淚水,儼然沒有一開始的懇切樣子,現在是談交易,而不是她求他。
“糜右念,我想你最好清楚一件事,就算你心中喜歡南蘊璞,在我心中對你感情還是不變。”蒼牧強調著他對她的感情。
糜右念不為所動,那又如何?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說白了,我可以為了你背叛蒼家。”
蒼牧的這句話讓糜右念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試圖從那張堅定的臉上找出一絲說謊的破綻,但是沒有。
“那是你的父親,是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