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離和狐狸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點紅色看,腳下青草深深的,萬一鑽進去就不好找了。
“念兒,若是你想去哪裏玩你就告訴我,或許我聽不懂你的心聲,你可以先告訴水魅,讓水魅轉達給我。”鳳眸溫柔的看著在半空中漂浮著血滴說道。
“姑爺,那顆回天珠你還收著嗎?要不要和南糜鎮那邊聯係看看?”狐狸忽然想到什麼扭頭對南蘊璞說道。
南蘊璞眉頭輕皺了下說:“收是收著,念兒的東西我怎會亂丟,隻是之前我也試圖開啟回天珠的力量,但是它並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是隻認念兒,當初在煉丹爐的時候花舍有啟動過回天珠的力量,但是現在它融在我的shen體中,雖然我可以感應到它,不過呼喚好幾次它也不曾有任何回應。”
他怎會不想求助南糜鎮那邊,但是最主要的問題是他啟動不了回天珠的力量,不然早就聯係上了。
“一早虹楓穀那邊就有弟子接蒼牧過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狐狸話鋒一轉,有些擔憂的問道。
現在他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在糜右念身邊,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
“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就算虹楓穀那邊要收回秦末離的身子,也不會對蒼牧怎麼樣。”南蘊璞不溫不火的說道。
言下之意,就算蒼牧沒有了那具身子也無所謂,以鬼靈的姿態存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狐狸點點頭,也不去擔憂蒼牧的事情了。
一下午,他們陪著那顆血滴在草坡上曬太陽玩耍,看著比平時好動不少的血滴,南蘊璞嘴角勾笑躺在那安靜的看著。
餘光注意到由遠及近過來的身影,南蘊璞坐起身子,看向走過來的司丘掌門。
“看樣子今天心情不錯。”看著跟狐狸追逐玩耍的血滴,司丘掌門微笑著穿過那層對他來說壓根造成不了多少影響的結界,彎身坐到南蘊璞的身邊。
“嗯,今天出來玩好動了不少,隻是自我意識還是有些薄弱,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孵育出來。”南蘊璞開口說道,目光盯著半空思索著。
“若是她一直保持這副姿態,你會怎麼辦?”司丘掌門問道。
“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是我深愛的妻子,我會一直守護著她。”南蘊璞理所當然的答道。
司丘掌門笑著點點頭,抬頭看著頭ding的藍天白雲,那張稚氣的臉龐上一閃而過的疲憊。
“昨晚我替糜右念算了一卦。”
南蘊璞一愣,驀然抬眸看向他,眼底微微有些期待。
“結果如何?”
“吉。”
一個字概括所有的話。
南蘊璞緊張的神情不禁鬆了一口氣,但是經過和蒼牧好幾次的促膝長談,對於焚劍宗也好,虹楓穀也罷,或是其他的仙派,他都保留著一分警惕,此刻對司丘掌門的話也半信半疑。
“我知道你們幾個心中對我或許有幾分警覺,我也不會與你們計較那麼多,等到日後你們便會明白,至始至終我們都不曾想要傷害你們。”
“至於白無桑,我想這應該算是意外,他的目的如何我想你心中應該清楚,其實……也難為他了,那個家夥太笨了。”說到白無桑司丘掌門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