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點點頭,那張小臉上麵無表情沒啥反應。
“會害怕嗎?”
“為什麼要害怕?我說過任何事情都會幫娘的,娘一臉淡定的樣子應該是有了應對之策,我隻要自顧自的就好了。”南瓜了然的說道。
要是真有什麼危險,或是情況很嚴峻,最擔心還是糜右念了。
糜右念輕輕一笑,伸手捧起南瓜的臉蛋揉~捏了一下,邪惡的說道:“真不愧是娘的兒子,這麼聰明,來來來,讓娘親一口。”她在那張白嫩的小臉親了口,下一秒,小臉泛紅。
“見過齷齪的,不過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個母親吃兒子的豆腐。”血離幽幽的飄出話。
隨即,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就被糜瓜給拽了起來,沒錯,是拽了起來,看著糜瓜拽著血離的皮毛,糜右念看著都覺得好痛。
“血離,夜閻尾巴上的牙印是你咬的嗎?”糜瓜一臉懷疑的瞅著血離。
血離一臉陰沉:“一個莽妖還不至於讓我開金口咬他一下。”他的語氣滿是不屑。
這話夜閻不樂意了,挑眉反擊道:“爺的尾巴也不屑被你這隻小黑狗咬。”
氣氛瞬間一凜,沒等他們杠上,糜瓜一把把血離丟在旁邊,把目標落在狐狸身上。
“既然不是血離咬的那就是顏笑咬的了。”
“不是我咬的,那是……那是夜閻自己咬的。”看著糜右念窘迫的神色,狐狸話鋒一轉把這個事丟在夜閻身上,總不可能說是糜右念咬的吧。
雖然夜閻尾巴上的牙印是糜右念咬的,但是那是她失去記憶心智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咬的。
她事後是想起了這個事,但是她怎麼會承認自己幹過那麼挫的事情來呢。
聽到狐狸的話,糜瓜愣了愣,隨即一臉鄙夷的看著夜閻捧腹大笑起來。
“自己咬自己的尾巴,哈哈哈……”
聽著那驚悚的笑聲,夜閻渾身發毛,幽幽看了眼故作無辜看著他的糜右念,最後還是忍受了。
好吧,就當是他自己咬的吧。
可是他突然有個感覺,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這個小丫頭絕不比糜右念好伺候。
不過也因為糜瓜和夜閻的打鬧,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不少。
日子繼續這樣平靜的過去著,期間糜右念也去過山洞看西雅,她陪著她說她們以前的事情,西雅眼底的戾氣也慢慢的消散了不少,看著糜右念的眼眸也澄澈清醒。
那天,她陪完西雅離開,走到沙灘邊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
感受著那道滲人的目光,糜右念眉頭輕挑,轉身看向視線的來源處。
“出來吧。”
一道鮮紅的身影從遠處茂密的林叢中走了出來,從頭到腳鮮紅的鬥篷把身子藏的嚴嚴實實,不過看體型應該是個男人。
那樣的鬥篷和噬鬼人成員穿的黑色鬥篷是一樣的。
眼前這個家夥是誰糜右念心中有數了,她並未吭聲,隻是看著那道同樣安靜著沒反應的紅色身影。
就這樣不知道僵持了多久,他這才緩緩開口說道:“你來這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