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替河鬆默哀了起來,這樣子真特麼悲哀,被拎著一路飛到花之都啊,河鬆有的罪受了
當然,坐在布魯克背上的菊也不好受,高速飛行下寒風吹的也很冷。不過再怎麼悲哀,也比河鬆強多了
布魯克刻意的壓製著寒氣,菊沒那麼冷,河鬆可就沒這待遇了。冰冷的骨爪抓著他,感覺血『液』都要凍僵了,凝固了。
“我先去花之都了,希留,你一個人能行麼”布魯克問道。
“沒問題。”雨之希留吐了口煙,冷酷的道。
“好我把人送過去之後,就趕回來。”著,布魯克便騰空而起,而雨之希留也沒有任何的表示。
手握遺忘的他,戰力可是很強的。名刀雷雨已經收藏起來了,容易侵蝕饒心靈,遺忘比雷雨強出好幾個檔次呢。
花之都。
當貝爾看到河鬆的時候,差點兒笑出來,這個非主流頭型就是那隻萌萌噠的可愛的姑獲鳥麼這特麼不就是八九十年代的非主流發型麼,再染個五顏六『色』的話就更像了殺馬特
“凍凍凍死我我了”一進屋,河鬆就跟個窩起來的青蛙一般,看到熱乎乎的茶水,連忙咕咚咕咚灌了一壺,這總算是緩了過來,“呼還以為要死了呢。”
菊雖然也凍的不行不行的,但始終保持著自己的儀容,誰讓她內心是個女人呢,要時刻保持美麗。
而布魯克任務完成後,便再度飛向了兔碗監獄。在他看來,那邊還是有很多不安因素。兔碗的和之國囚犯有多少雖然沒有清除的統計,但目測起碼也有著近萬了吧總之,好多好多,布魯克是個數學盲。
雖然雨之希留實力很不錯,也有龍王軍在震懾,但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兔碗裏麵的勢力太過錯綜複雜了。
至於老板
他還沒有見到,能夠傷害到老板的人呢。
那個河鬆雖然招式很古怪,但遠不是老板的對手,更何況老板又不是一個人。
“河河鬆麼”紫激動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在下的”河鬆愣了一下,隨即哆嗦了起來,這不是凍得是激動的,“你你是日日和殿下”
雖然13年沒見了,但日和殿下的樣貌依舊深深的記在他的心裏。嘛,實際上日和殿下的樣貌也沒太大的變化。畢竟走散之後她已經十三歲了,樣貌已經初步長成、定型了,不會有太大的改變,隻是變得更成熟更美了。
但依舊帶著十三年前的影子,所以還是很好分辨的。
“河鬆嗚嗚”紫猛地平河鬆懷裏,嗚咽了起來。
看的貝爾一陣不是滋味,雖然隻是親情,對方也隻是隻姑獲鳥。
“真是沒有想到能在這種地方,見到您吃了很多的苦吧”著,河鬆長出一口氣,“看到您一切安好在下實在是太欣喜了,日和大人”
“對不起我我當時真的很害怕,所以才自己跑掉的每次找到一點兒糧食,你就都留給我吃你日益消瘦憔悴的模樣,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想如果你隻需要照顧自己,肯定能好好活著的。害怕我會拖累你,會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