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家隨手一掏,卻沒想到真的掏出了東西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個香囊上麵,曹管家定睛一看,是個粉色的香囊,一看便知道是女人用的香囊。
而且曹管家並沒有這樣的一個香囊,卻莫名其妙的掏出了這樣一個香囊。
曹管家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幹澀的笑了一下,曹管家隻覺得嘴裏幹的厲害,“這…這好像是我夫人給我驅蚊用的那個香囊。”
秦正詔麵色並不怎麼好看,這曹管家的事鬧到了老夫人麵前,對大家來說都不是件好事。
秦正詔的眼神落在曹管家身上,曹管家隻覺得渾身都冒了冷汗。
雖然秦正詔此刻對曹管家也是不耐煩,但是在老夫人麵前,還是要保他一保的,便咳嗽了一聲,“你再看看有沒有別的香囊?”
言下之意竟是信了曹管家臨時說的,拙劣的借口。
那老夫人雖是皺了皺眉,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現在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在當家,有時候有的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能太較真。
否則那就是不給自己兒子麵子了,傷母子之間感情的事,老夫人卻也不會傻到去做。
那曹管家心裏一鬆,忙不迭想見那香囊收起來。曹管家心裏其實很想直接便將這香囊丟掉,可是現在還在老爺夫人麵前這般做實在是太明顯了,便作罷。
隻是他還沒收好,秦無雙卻又叫了起來,“上邊繡了字!”
其實這麼遠,那香囊又這麼小,還被捏在曹管家的手裏,秦無雙哪裏看得清上邊是不是真的繡了字。
隻是在剛才第一次拿到那香囊的時候,秦無雙便看見了那繡的字而已。
秦無雙望著秦正詔,一臉的好奇,“爹爹,那繡的是什麼字呀?”
曹管家那將收未收的手便頓在了那裏,額上的冷汗冒得越來越多。
其實曹管家剛拿出來的時候,便看見了那個字,所以不動聲色的將有字的那麵貼到手心這頭,就是怕被看見了。
可是秦無雙是怎麼看見的,曹管家不解的抬頭,卻見秦無雙嘴角一掠而過的笑意。
登時將眼瞪得老大,這……這是二小姐嗎?
那老夫人卻是寒了臉色,“香囊上繡個字有什麼好稀罕的,還不趕緊退下去!”
老夫人隻是一心想著還傷著的秦永辰,覺得這麼一件小小的事,已經扯了這麼久了,然而秦永辰的藥還沒有人去熬!
秦無雙卻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幾步過去將曹管家手中的香囊奪了過來,衝著老夫人笑盈盈的道,“老祖母,我給你念念。”
說罷,秦無雙便仔細的瞧著那香囊,似乎真想看出句詩來似的。
一旁的曹管家,在老爺夫人麵前,搶回來也不是,若是不搶的話,這香囊可真像顆針似的,紮得人心慌慌。
還跪在地上的丫鬟,卻已經是抖得篩子似的。那香囊,她隻一眼便認出了是自己的那一個。
至於為什麼在曹管家那裏,卻又是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