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重傷!(1 / 2)

為防止進入第六層像剛進入第五層那般驚險,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許嘉澤從懷裏取出了從天虎傭兵團手裏搶奪的炎陽草,當即服下,也不理會在正在第五層修煉的雷言和李進詫異的眼光,盤坐在地,承受著炎陽草強大藥效的後勁,

“啊,好熱!好熱!”許嘉澤仿佛要燃燒起來似的,全身都在冒著熱氣,臉色愈加的蒼白,牙關緊閉,仿佛正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如同痛入骨髓一般,許嘉澤一邊咬牙承受著炎熱一邊默默的運轉著開雲決,腦海裏不由得想起了遠在許家的娘親以及關係最好的許微微,剛想要動搖的信念變得更加的堅實。運轉多個周天後的許嘉澤終於突破到了鍛筋境界,

目睹著許嘉澤突破的李進與雷言二人心裏更是震驚無比,二者心裏不由得想著:“此子不能為敵,隻能為友,”剛一晃許嘉澤便到了第六層。

第六層十分的安靜,在遠處隻有一身著黑袍青年,正在那裏一動不動,如若不是還能感受到呼吸,許嘉澤差點以為他已經死了。也不理會黑袍男子,

許嘉澤環顧了空曠的四周,心裏想到“不知這關是考驗什麼,這黑袍青年在這呆了這麼久,可見這關並不輕鬆,看來一定要小心為是才行,“

繞過了黑袍青年,許嘉澤來到了測驗台,剛想準備去闖關,隻見黑袍青年不知什麼時候醒來,對著許嘉澤說道:”哼,想死就去闖,愚蠢,不愧是鄉村野夫,“黑衣青年不屑道。

言語中透露著高傲。原來此人為旬陽宗的外門弟子,名叫王夜安,一身鍛心境,即使被遺跡壓製到鍛骨境也是一身強橫,旬陽宗是一個遠在風月山脈的八品宗門,距離赤火山脈有著數天的路程,黑衣男子本是回家探親,後不知從哪裏聽聞赤火山脈有遺跡現世,特意前來尋求機緣,起點高的他十分看不起這些來自偏僻地方的武者,認為這些當地的武者都是鄉村野夫。

黑衣青年的話讓正準備闖關的許嘉澤停了下來,“哦,你還活著啊,還以為你死了呢,”許嘉澤一口懟了回去,對於這種人,許嘉澤從沒有好臉色對待。

“你在找死”,黑袍青年剛握著劍向許嘉澤衝過來,還沒到跟前,古劍風便發聲了:“遺跡動手者死!”說完,漫天劍意朝著王夜安飛過來,諾大的陣勢嚇壞了王夜安,連忙跪著求饒:“前輩,在下錯了,還請前輩放過我一馬!”話音剛落,隻見劍意消失了一大半,

古劍風冷哼一聲說道:”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緊接著,劍意越過許嘉澤,飛向了王夜安,即使修為強橫的王夜安也被劍意傷的半死不活,王夜安兩眼像毒蛇一樣陰毒的望著許嘉澤,咬著牙仿佛要將許嘉澤咬成碎片。

許嘉澤像看笑話的看了看王夜安,沒再說什麼,轉身毅然的進入了測驗台。剛進入測驗台的須子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