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再次悄然升起時,楚新也從睡夢中醒來,起身將還在睡懶覺的阿爾沙文拍醒,看到阿爾沙文睜開了眼睛,楚新便去洗刷了。
當楚新洗刷完後,發現阿爾沙文還在賴床,楚新也是毫不客氣,一個大腳就開了過去,真還有點練球的味道。
這要換做別人,恐怕早就一下子從床上做起來了,可是現在床上的是阿爾沙文呀。
阿爾沙文抬了抬手臂,嘴裏嘀咕一聲:“別亂!讓我再睡會!”接著就抱著枕頭繼續做自己的白日夢。
楚新也習慣了阿爾沙文愛睡懶覺的臭毛病,楚新笑了笑也並不著急,隻是趴在阿爾沙文耳邊嘀咕了一句,好像早已知道阿爾沙文接下來會有什麼表現似的。
就看見阿爾沙文快速的從床上做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還抱怨著楚新,“啊!你怎麼不早叫我!完了!完了!這次不知道教練會怎麼整我們!”
阿爾沙文說完,看到楚新正抱著肚子在蹲在地上大笑,隨即朝牆上的時鍾看去。
“啊!你小子竟敢騙我!”阿爾沙文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隻是給你開個玩笑!誰讓你那麼認真了!”說著楚新還做了一個,我很冤枉的表情。
阿爾沙文也隻是無奈的抱著枕頭,越想越氣,又不能把楚新怎麼著,也隻好拿著懷中的枕頭往自己的頭上招呼。
楚新看著被自己騙起來的阿爾沙文,笑的是更大聲了。
阿爾沙文有點不耐煩的問楚新:“有意思嘛?”
楚新答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阿爾沙文也是假裝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你有意思就行!”接著繼續倒頭便睡,不在理會楚新。
楚新看到阿爾沙文真有點生氣,也停止了繼續打趣的打算,笑了笑對著阿爾沙文說道:“嘿嘿....唉!不會生氣了吧?原來老沙,這麼沒情調!”
阿爾沙文躺在床上翻了翻白眼,他是實在對楚新沒脾氣了。
所以阿爾沙文幹脆還是做了起來,對著楚新狠狠的說道:“大哥!我要睡覺.....”
還不等阿爾沙文說完,楚新就搶著說道:“睡什麼睡!趕緊的起來吧!今天還有和伏爾加格勒青年隊的比賽呢!”
阿爾沙文聽到比賽兩個字,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頭,大呼失策。光想著睡覺了,再加上楚新這小子搗亂,自己還真忘了,今天還要和伏爾加格勒比賽的事情。
楚新也是心裏暗自嘀咕道:昨天還對著我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會多傳球,自己會怎麼、怎麼樣,看這小子的表情貌似把比賽的事情都給忘了。
阿爾沙文對著楚新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馬上起!馬上起!”
等著阿爾沙文一切收拾妥當,楚新兩人就來到了伏爾加格勒青年隊的比賽用地,與岑特拉爾球場不同的是,如果把岑特拉爾球場形容成草原的話,那楚新眼前的這個場地真就可以形容成“菜地”,到處坑坑窪窪的,這哪是比賽的地方呀!
楚新踩了踩腳下坑坑哇哇的場地,搖了搖頭,心想下午的比賽恐怕沒那麼簡單呀!
與楚新的愁眉苦臉不同的是,阿爾沙文倒是一副我很常見的表情,也是阿爾沙文在楚新來之前,已經在澤尼特青年隊踢了一年多了,對於現在的場地應該不算陌生。
隊友也是陸陸續續的來到了“菜地”,開始了適應場地的訓練。
沐川好像對球隊很有信心,也並沒有做什麼針對伏爾加格勒青年隊的專向訓練,就是讓楚新他們練傳接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