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央也別想著惦記自己的女兒了。
願意娶,就老老實實地娶花梨,反正娶大房的任何一個,都不能是他的女兒。
“當然說清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那性子,為著一個壞了名聲的女兒,連家都要分了。”
張氏嫌棄:“那花梨有什麼好,大房也不想想花梅和花桃。”
花海冷哼:“人家大房親著呢。”
……
花梨心裏難受,一刻都不想呆在花家。
她將兩個妹妹安撫住,便忍不住出了老花家,漫無目的地往外走。
等意識到在哪時,已經到了暖棚。
幾天沒來,暖棚的窗戶已經做好了,就像她設計的那樣,開了幾個窗戶,用的油紙,頂上卷著幾塊草席,白天的時候,全卷在上麵,晚上的時候可以放下來。
花梨煩躁的心,在看到暖棚後,就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腳步自主地往暖棚的方向走。
門並沒有鎖。
花梨推開門,一個穿著白衣,瘦瘦高高的少年背對著她。
聽到門板打開的聲音,他緩緩轉過身,精致如畫的俊臉上,猝不及防間,闖入花梨的視線。
正巧有陽光從上麵的窗戶射入,金光在他的白衣上,鍍上淡淡的一層,勾勒出美得驚心動魄的線條,那種奪人心魄的美,越發的讓人舍不得眨眼睛。
月清澤正因為有人突然闖入而不爽,眉宇間猛然冷了幾分,可在看到門口站的人是花梨時,他的俊眉一點點鬆開,又恢複了清風朗月。
“來的倒巧,你看看,與你的設計可有出入?”
月清澤招手,原來他覺得暖棚裏太壓抑了,可開了窗戶後,溫暖而又陽光,配上簇簇擁擁的花,各種植物,到有幾分野趣。
受到吸引的花梨,忍不住向前,一步步地到了他的身旁。
與男神比肩,順著他的視線,正好能看到天空的一抹湛藍。
白雲悠悠,藍天碧洗,透過這小小的窗戶,盡數看得清楚。
鼻息裏充斥著淩波仙子的香氣,一切都美好得難以描繪。
歲月靜好。
兩人誰也沒說話,享受著此時的寧靜。
一直充斥在心底的難過,在這美麗的景色裏,似乎都變得消散了。
花梨的情緒,終於好了很多。
“好了,可以說說看,為何哭。”月清澤收回視線,目光淡淡地落在身旁小丫頭的臉上,垂下的側臉依是那麼的俊美無雙,問出的話,卻讓花梨一時間不太好回答。
“很明顯?”花梨尷尬地摸了摸鼻尖,順便又揉了揉眼睛,生怕有殘留的眼淚。
月清澤看著她那雙紅彤彤的兔子眼,默默補充一句:瞎子才會看不見。
不過,男神都是高冷的。
不管他心裏怎麼吐槽,表麵上,還是端著月宮仙子的範兒。
“誰欺負你了?”
“不算欺負。”花梨搖頭,“隻是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她並不想將家裏的醜事拿出來說,月清澤卻顯然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花梨忍不住想要瞪他。
可男人精致的眉眼太過誘'人,從她的角度看去,似乎能從他眸子的倒影裏,隻看到她一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