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緊張地看了一圈,兩人拉扯的手被寬大的袖子遮擋著,其實並沒人看到他們相握著。
隻是花梨雨鞋緊張,加上他逼著自己,忍不住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
“等我回來?”
“嗯……”
月清澤垂下視線,盯著垂著頭,不敢抬起的少女,唇角微微勾著,笑容異常的滿足。
他相信自己,很快便能處理完經常的事情,就算一時半刻不能為月府沉冤昭雪,可也絕對不會給花梨一個罪臣妻子的名聲。
他會光明正大的娶她進門。
月清澤鬆開手,手指緩緩滑過她的掌心,享受著肌膚下滑膩的觸感,他輕輕的笑了,低頭深深的看著她,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我會很快回來的。”
兩人再湊到一起,勢必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眷戀的用視線輕撫著她的眉眼,緩緩錯開一步,分開兩人的距離。
花梨鬆口氣。
有一瞬間,她還以為他會低頭吻住自己。
見他分開了距離,又義正言辭地唾棄自己的想法。
她是要在發家致富的人,千萬不能被美色迷惑住。
又看了妹妹她們一眼,還好,她們都沒看見兩人的親密。
“時辰不早了,我們這就出發吧。”花梨衝著牛叔開口。
牛叔看了一眼天色,“真的不早了,小哥,我也不和你聊了,以後有時間再繼續嘮。”
“好啊,牛叔,我以後去大興村看你。”
這一會的功夫,也不知兩人聊了啥,竟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花梨看得訝異不已,這位叫丁一的侍衛她很有印象,記得是個不假辭色的,這回到是好說話了不少。
花梨讓兩個妹妹坐到牛車的最裏麵,自己坐在外側,以防有花盆栽倒。
牛車緩緩駛出,她衝著月清澤擺擺手,道:“之前許諾的五盆花,我已經交給春早,你有可能看不到它們開花了。沒關係,我以後會種更好的花送給你。淩波仙子也交給我,我會照顧好它的。”
月清澤眼眸幽深如古潭,目送花梨越走越遠,直到看不見後,才沉著臉,看向春早,“花呢?”
春早緊張地滿頭汗,聲音裏帶著哭腔:“主子,奴才忘記了。奴才把花放在莊子裏了。”
“去拿。”月清澤一想到自己要組了,還不能見到花梨送給他的花,便滿心的不痛快。
丁一遲疑一番,“主子,去京城的一路上頗為寒冷,這些花比較嬌慣,萬一凍死了,可就不美。”
月清澤想想也是,便對丁二吩咐:“你去把花搬回暖棚,此番你便不要跟著去京城,留下保護花梨。”
“是,屬下明白。”
……
花梅好奇地看著不斷後退的景色,身上裹著大被,問道:“大姐,你和那人是什麼關係啊?看他的穿戴,和咱們可不一樣。”
花梨輕輕一笑,“就像我和你說的那般,咱們家原來的暖棚,賣給他家了,我現在租用著,才會有交集,並沒旁的。”
花梅心中腹誹,總覺得姐姐和那位王少爺之間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