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想求娶,我就在旁邊幫幫他,畢竟是我的好哥哥,也不能坐視不管。”
月清澤冷笑,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寒光,整個人好似出鞘的寶劍。
對於主子之間的恩怨,丁一沒有過問的資格,隻能按照月清澤吩咐的去做。
就算月清澤再舍不得,也必須要回京城了。
他還有很多爛攤子沒做,隻有都解決掉,才能將他的梨兒迎娶回家。
隻要一想到兩人的未來,他便克製不住的笑得溫暖。
殊不知,因為酒醉口誤,他已經暴露了自己不姓王的秘密。
花梨這幾天有些魂不守舍的,總是在回想初二那天聽到的話。
月清澤的聲音太小了,她也隻是隱隱約約地聽到,一時間也不能確定他真的不姓王。
要不姓王的話,他又應該姓什麼?又該是誰?
花梨有些迷茫,甚至不敢深想。
生怕等待自己的,是一場騙局,他所有的感情並不是真心實意。
並不是花梨沒有自信,而是一切都那麼湊巧,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不斷的出現,將她脫離苦海。
再細細的回想時,那些往日裏忽視的問題,被她刻意回避的狀況,一個接一個的跳了出來,不斷折磨著她的神經。
她不想再折磨自己,隻能將一切忽視,等到過完年,全身心地投入到工廠之中。
花橋發現,自家閨女越來越拚命了,每天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在工廠裏親力親為。
花橋覺得,自己也不能被閨女比下去,同樣投入了巨大的熱情。
他們家在附近買下了一片地,正適合種花。
花橋帶著雇傭來的一些人,按照花曾祖的習慣,將花種種下。
而花梨則在暖棚裏,研製新的花露。
暖棚裏冬天種了不少的花,其中有一些香味濃,以前卻沒做過的。
暖棚裏並不涼快,外麵天還冷著,為了保持暖棚裏的溫度,燒的熱熱的。
花梨身穿的這套衣裙是純棉布的,可還是覺得冷。
她擦掉額角滑落的熱汗,將花瓣放到蒸餾器裏。
暖棚裏充斥著濃鬱的香氣,熏得鼻子都麻木了,除了香味,根本聞不到其他。
她將收集好的一瓶放到陶瓷裏,終於能打開暖棚門,站到外麵狠狠地戲了幾口氣。
“大姐……”遠處花梅衝著她招手,手裏拎著一個食盒,明顯是給她送飯的。
“平平和安安鬧了嗎?”花梨接住食盒,順手將暖棚鎖上,跟著花梅向工廠那邊走。
花梨和花橋都在工廠,兩個妹妹便在家裏幫著趙氏照顧弟弟,做家務,每天也忙的不行。
“沒有,兩個小家夥乖的不行,可好玩了。”提起兩個弟弟,花梅布滿了笑容,明顯很喜歡。
花梨也想揉揉弟弟軟軟的小臉,看他縮在自己懷裏撒嬌的模樣。
這麼想著,竟是等不及想要回家。
隻是中午還沒吃飯,肚子早就餓了。
在暖棚裏被花香熏著還不覺得,一出來便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