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整個人好似燃燒起來。
就為了他的一句話。
很奇怪,自己並不是愛害羞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大方得體。
可種子要被月清澤用這樣的目光注視著,聽到他說出的情話,她便抑製不住的害羞。
也許,這就是喜歡吧。
為了對方的一句話患得患失,為了對方的一個舉動心跳加速……
他會不會也和她一樣?
花梨抬起頭,注視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
月清澤一愣,在意識到點頭代表著她也想他時,一張俊逸的臉不由自主的泛紅,常年冷若冰霜的高冷男神,竟也臉紅了!
這份認真,就像新大陸一樣,讓花梨異常的驚奇與興奮。
同時也確定,他和她是一樣的,兩人都為了對方的一句話而不能自己。
他們彼此是對方的心尖兒,一直都無法放下。
月清澤看著近在咫尺的姣好容顏,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渴望,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牢牢地握住。
“我真高興,真的,這輩子就沒這麼歡喜過。恨不得九月馬上就到,這樣我就能永遠和你在一起了。”
月清澤開心的聲音像個孩子,眼睛裏帶著向往,與往日的冷情大相徑庭。
也隻有在她麵前,他才會露出最溫暖的那一角。
就像再凶猛的狼狗,在遇到主人時,都會將自己最脆弱的柔'軟肚皮漏出來,讓她摸一摸。
月清澤何嚐不是如此。
花梨滿心地感動,看著他的臉。
兩人距離很近,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他一頭濃密的黑發盡數梳理整齊,將他完美清俊的容顏暴露在她的眼前,身上的玄色錦袍上,用銀色的線繡著青竹,正如他整個人,卓爾不群,傲而不驕。
他的眼睛,線條優美,眼尾微勾,不苟言笑時難以親近,展露溫柔時,異常的撩撥人心。
她的視線不斷移動著,用眼神不斷描繪著他的樣子,直到發現他的耳垂掛起了兩朵紅暈,暴露出他此時的小害羞。
花梨心裏暖暖的,反手握住他的大手,感受著肌膚相貼的灼熱溫度。
“京城不是還有很多事,你不用馬上回去?”
“馬上你就要及笄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讓我走?”
月清澤一臉的受傷,好似不能看到未來媳婦及笄是件不可饒恕的大罪。
花梨哭笑不得,“不過是個及笄禮,到時候不會請太多人,隻有親朋好友,走個過場。”
“那也不行。”月清澤很堅持,“我給你準備了東西,就在馬車上,一會你回去的時候帶走。”
花梨沒問是什麼,兩人已經訂親,不同於花梅和趙澤的沒公布,兩人的親事從確定後,便詔告給所有人,在逼人眼裏,他們就已經是夫妻了。
月清澤送給她的東西,她自然不會往外推拒。
“又準備了什麼?咱們成親的時候,一切從簡就好,不用弄得太誇張。”
月府的情況,還沒平反,最好萬事低調,不要引起京城有心人士的主意。
花梨並不覺得不能大辦就是受到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