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有無數種對待花梨的法子。
月清澤想要付諸行動,卻又怕嚇到她,視線最後定格在她微彎的紅'唇,眸子暗了暗。
“我幫你擦頭發。”
話題跳躍的太快,花梨有片刻沒晃過神。
等他拿著帕子,笨拙的為她擦拭頭發,她才意識到他不是鬧著玩的。
“我自己來就好。”
花梨要去搶帕子。
月清澤手指一動,輕鬆地躲過她的手,溫柔地為她擦拭。
他的動作生疏,可勝在溫柔。
細軟的帕子在她濃密的長發上擦拭著,他的手指,也趁機穿過她的頭發,享受著順滑的觸感。
細軟的發絲涼涼的,好似上好的絲綢。
“疼嗎?”他問道,垂下視線,卻無意間撞見了她白嫩的脖頸。
從領口向裏麵看,一片高'聳的白嫩,撩撥著他的視線,占據了他所有的心魂。
“不疼。”花梨搖頭。
察覺到後麵人不動了。
她好奇地側過頭,對上他越發深邃的眸子。
好似兩塊黑曜石,在暗夜裏閃爍著星光,湧動著她不懂,卻又萬分讓人緊張的情緒。
花梨吞了吞口水,後悔讓他幫著擦頭發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用。”他的聲音暗啞的不可思議。
噴灑的氣息落在花梨的耳朵上,她不舒服的縮了縮脖子,明明隻喝了交杯酒,卻覺得她也醉了。
她細膩的臉頰帶著水汽,年輕鮮嫩得好似剛熟的水蜜桃,帶著天真的青澀,矛盾得讓人食指大動。
月清澤的視線流連在粉色的唇'瓣上,心中有什麼叫囂著,讓他遏製不住地想要親近。
他以為自己沒醉,已經失去的冷靜,讓他克製不住自己。
兩人的臉頰越來越近,近得他能看到她臉上的絨毛。
花梨突然回頭,想要和他說話,側過去的瞬間,柔'軟的唇'瓣擦過同樣軟軟的東西。
沒來得及讓她回味是什麼,月清澤摁著她的後腦勺,將這個意外的吻加深。
他霸道地闖入,生澀的和她糾'纏,帶著要將她融為一體的氣勢,不斷吞咽著她的一切。
花梨腦子癱軟成漿糊,窒息得胸口疼,還是他放開她後,才想起自己一直沒呼吸。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呼出的氣息急'促地噴灑在她的臉上。
花梨整張臉漲得通紅,熱得仿佛能煎蛋。
花梨聽到他小聲嘀咕了句什麼。
“你說啥?”花梨湊過去問著。
明明沒有多遠,可就是聽不清。
他闔上的眼睛裏流露出掙紮。
理智告訴他,第一次要溫柔,可上湧的酒意,加上感官的刺激,他心裏的凶獸根本壓抑不住,蓬勃地向外湧。
“梨兒,我難受。”
花梨以為他喝多了。
也顧不得兩人抱在一起有多曖'昧,站直身體,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剛才我就覺得你身子好熱,是不是發熱了?用不用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
月清澤拉住她。
若是讓她出去找大夫,王引辰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兔崽子,一定會用這件事笑話他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