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好嗎?你進去都看到什麼了?”
一聽月清澤要她走,花梨察覺不對勁,不斷追問著。
丁二緊張地站在原地,在她的不斷逼問下,搓了搓手,“屬下看到裏麵有官兵,還不止一個。”
“官兵?”花梨不敢置信地重複著,清平書院做了什麼,會引起官兵的駐紮!
花梨越想月不對勁,也沒心情再去跑商,而是寫了一封信,讓丁二再進去一趟。
“萬事小心,務必向你家主子問明情況。”
“是。”
丁二應到,幾個跳躍,又重新進入院內。
月清澤還等在院內,見了花梨的信,露出一抹苦笑,心裏又覺得服帖。
他的小妻子心心念念著他,字裏行間的擔憂,讓他明白他不再獨自一人。
月府事變的無力,一直是紮在他心口的一根刺。
他不想這樣的情況再發生第二次。
將剛剛這一會寫好的信拿出來,月清澤放到石桌上,“帶她走,莫要參合到這件事來。若有差池,唯你是問。”
丁二一個頭兩個大,又不敢違背,隻得先帶著信出去。
花梨迫不及待地將信展開,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心中越發擔憂。
月清澤在心裏什麼也沒寫,反而隻報了平安,輕描淡寫地說事情很快便能有結果,讓她回家等消息,照顧好自己。
“連發生什麼事都不清楚,讓我如何能安心!”
花梨氣得咬牙,卻還是將信件小心收起來。
她主動上了馬車,“走。”
丁二絞盡腦汁的想法子說服她,見她自己願意離開,當即鬆口氣。
花梨透過馬車簾,看向書院,建在半山腰的建築,被樹木環繞,清幽的古刹,竟似被烏雲籠罩。
就算留在這裏,也無法見月清澤一麵,還不如先回水城縣,找關係搞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
憂心忡忡地回到家裏,竟聽到花梅爽朗的笑聲。
花梨驚訝地抬頭,接住撲過來的花梅。
“大姐,你去哪了,我都想死你了。”
花梅同樣一身男裝,蹦蹦跳跳的模樣,充滿了歡喜。
她麵容英氣,就算沒像花梨那樣描黑了眉毛,也有一種雌雄莫辨的好看。
驚喜過後,花梨皺著眉頭問道:“你自己來的?”
花梅搖頭,指著後麵,“趙澤陪我來的。大姐,爹看了你的信,原本要自己來的,我自告奮勇來幫忙。正巧平平生病,他想來也出不了家門,隻好讓我們來了。”
“平平得了什麼病?沒事吧?”
“沒事,那臭小子太淘氣了,晚上踢被子,著了涼。”花梅滿不在乎地揮揮手,“趙郎中給他灌了藥,我和阿澤出來時,他已經不鬧了。”
小孩子生病磨人,年紀又小,平平一哭,安安也跟著哭,趙氏一人照顧不過來,花橋隻得留下。
“大姐,你就放心交給我們,我們一定給你辦妥帖。”
花梅平時幫著花橋算賬,女扮男裝出去辦了幾次事,漸漸的對做生意有了幾分向往,不再甘心做一個深閨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