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我開玩笑的,哪裏去過那樣的地方啊,你千萬別誤會。”
開玩笑,她的確對煙花之地挺好奇的,曾經借著談生意,去過一次。
她不喜歡裏麵的氣氛,也怕身份暴露,再遇到這樣的場合,都是讓趙嵐山去的。
至於剛才開玩笑,那還是她上輩子有次不小心扭傷腰,去盲人按摩揉了幾次,別的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月清澤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我不信。”
“……”
花梨被他笑得心驚肉跳的,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欲哭無淚地問:“怎麼你才肯相信啊,我真在開玩笑。”
“我得檢查……”
月清澤說的意味深長,隨後,花梨就被壓在床榻上,吃幹抹淨!
揉著酸疼的老腰,花梨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吃飽喝足的月清澤將她摟在懷裏,花梨生怕還要再來,連忙岔開話題:“我們店鋪裏的寒雨,也是一個可憐的,要不是家裏日子過的不好,她也不會女扮男裝出來幫工賺錢。”
月清澤揉著她腰的手一頓,隨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為她按摩,“你怎麼確定的?”
“難道不是?”花梨眨了眨大眼睛,“她自己說的,也沒騙我的必要,要不是家裏過不去,她一個姑娘家,幹什麼拋頭露麵的,我這兒又沒有她惦記的……”
花梨語調一頓,突然一咕嚕翻身趴在床上,銳利地視線不斷打量著月清澤,狐疑地問道:“你好像對她很在意,該不會認識她吧?難道她是衝你來的?”
月清澤對寒雨晴並沒多少印象,若不是那次她硬是要湊過來,他也不會想起來她是誰。
原本他就猶豫要怎麼和花梨說,畢竟寒雨晴是寒山長的女兒,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丟的也是寒山長的臉,嚴重些,也許還會英雄到書院的聲譽。
寒雨晴不知她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他是覺得她很莫名其妙。
“我不確定她衝著誰來的,不過她是我們山長的女兒。雖然寒山長性子高潔,日子過的並不富裕,可也沒到讓自己的親女兒拋頭露麵的地步。”
“不會吧,真衝你來的?”花梨懵了,自家男人魅力太大,引得那些小姑娘前仆後繼往前撲,她也是醉了。
“人心隔肚皮,沒準衝著你的賺錢想法來的。”月清澤當然不可能認,除了男色,花梨成功用了短短的時間,把生意做的越來越大,也的確是個招人的資本。
花梨蹙眉,“不能吧……可也不一定,畢竟像我這麼能賺錢的也沒幾個,要不然也不會有人處處針對我了。”
“錢老板死後,還有人不長眼睛對你動手?”
“那些人怎麼蹦達也沒用,梅兒為我找了南方的貨源,我爹找了北方的,現在我可以直接繞過那些老板,隨便進貨,他們難為不了我,估計這會正氣得年都過不好呢。”
花梨這話說得到也沒吹牛,沒了錢老板,水城縣還有幾個別的和她對著幹的老板現在的確挺遭心的。
為了和花梨對著幹,他們把市麵上的幹貨都收購了,就是不想讓花梨有貨源,眼看著就能把她逼到絕路,不得不低頭,乖乖按照他們說的價錢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