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和花蓮走的慢,落在最後,也沒有人想起要請她們,她們也不介意,而是左顧右盼,看著這裏的氣派。
“真是好地方,以前覺得大興村的王家莊子夠好了,根本沒法和這裏比。”花蓮發出有種的讚歎。
她第一次出遠門,就算坐的馬車,也把她折騰壞了。
不過在下車後,看到山莊的氣派後,她什麼都忘了。
“把你臉上那些沒出息的表情收一收,別在這裏給我丟人。”花香眼睛裏滑過一抹厭煩。
若不是她自己跟著來太打眼,她根本不會帶著花蓮。
花蓮嘟著雙唇,滿心的不痛快。
以前都是她戲耍花香,花香常年臥病在床,根本不懂言詞中的彎彎繞繞。
可自從花梨成親後,花香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心思深沉不說,她還要聽她的。
花蓮心裏不平衡,可這次能來京城,全靠花香帶著,要是把她惹生氣了,沒準還要發生不必要的麻煩。
她先把這口惡氣忍下,瞪著達成所願後,誰還願意搭理她!
一想到未來能得到的,花蓮心潮澎湃,也不再生氣花香的態度,快步往山莊裏麵走。
花香眸子閃了閃,也很快跟了上去。
山莊裏麵人很多,下人們有條不紊,各司其責,絕對沒有慌亂或者躲懶的情況。
花橋一路走下來,毫不掩飾欣賞,“還是梨兒好手段,看這山莊管的,就是好。”
花梨笑了,“爹,這可不是我的功勞,全靠月管家,要是沒有他,山莊也不能這樣。”
月管家就陪在一旁,聞言連連擺手,“全是老爺和夫人好,底下人真心實意的信服,和老奴沒關係的。”
“月管家老是謙虛。”花梨沒有試圖改變月管家的態度。
他是賜姓奴仆,祖祖輩輩一直伺候月府,雖說是下人,地位卻沒比主子差多少。
甚至他有時候說的話,比庶出的還要有作用。
月管家全家都很衷心,他的長子月聯是月清澤的大掌櫃,掌管著好多店鋪,紅月館原來就在他的手下,現在月清澤打算把紅月館給花梨,他正一點點退出去,打算把位置讓給花梨的人。
花梨卻是沒同意,仍是讓月聯處理著。
花梨相信月清澤,他信任的人,當然值得她的信任。
月聯把紅月館管理的很好,沒有換人的必要。
山莊很大,北麵是正房,東西兩邊是平時為客人提供的廂房,南麵是倒座,一般住著下人。
而在山莊裏有一處大園子,如今正好是桂花盛開的季節,滿院子桂花的香氣,分外怡人,開著的一朵朵花兒,非常美麗。
家裏就是種花的,看到滿院子侍弄的花草,趙氏很是喜歡,“真不錯。”
“月府也有會種花的花農,我曾經和他探討過,受益匪淺。”
“真的?哪位是?快帶我見一見。”一聽有會侍弄花花草草的花農,花橋來了精神,特別想去見一見。
“爹,舟車勞碌,頗為辛苦,您還是先和娘回屋裏歇息,等你緩過疲憊了,我再叫那花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