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嶽父的意思,似乎想搬離大興村?”月清澤對花梅的事情略有耳聞,花梨也讓他幫著二妹妹找適齡的未婚男人。
月清澤這段時間還真的在翰林院和和他一起考中進士的學子裏物色。
他並不覺得花梅解除婚約有多麼的十惡不赦,相反,他覺得趙澤辦的事情不講究,讓人不恥。
“嗯,爹和娘都有這個意思,可惜京城的房價太貴,他們買不起。”花梨歎口氣,“要不然讓他們去水城縣吧,那裏都是學子,房價還沒貴得離譜。”
山莊是月府最後的大本營,也不是不能讓嶽父嶽母住進來,可不說底下的傭人怎麼想,估計就連花橋和趙氏,也不會願意。
誰不想住在自己家啊,就算破一點,好歹也是一個安心的地方。
寄人籬下,隻會讓人不舒服。
“也行,水城縣離京城近,那裏還有我師父在,他們彼此也能照應。沒準平平和安安資質好,也能讓師父給啟蒙。”
鬼三千可是奇葩一樣的存在,學識淵博,當年考中了狀元也不願意當官,大搖大擺走了的人。
要是有他指點,平平和安安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行,那我讓陳掌櫃這就幫著看看房子。”花梨越想越靠譜,眼睛亮晶晶的。
月清澤哭笑不得,“你起碼得先問問嶽父嶽母的意見,不能私自替他們做決定。”
“沒事的,爹娘已經有了搬家的心思,就差一個地方啦。”
花梨很歡喜,能去水城縣,爹就幫著她看花記雜貨鋪,兩個妹妹和弟弟也能更自由。
她越想越覺得這件事靠譜,忍不住躺在床上閉上眼,仿佛這樣,再睜開眼時,就能是第二天了。
月清澤被她小孩子一樣的行為逗笑。
他搖了搖頭,吹滅蠟燭,上了床榻,躺在她的身邊,溫柔的為她揉著腰。
隨著肚子一點點大了,花梨的腰時常變得不舒服,月清澤發現後,特意說了按摩,晚上隻要有時間,就會為她揉捏。
花梨舒服的差點哼哼出來,閉上眼睛,像一隻曬太陽的貓。
……
第二天一早,月清澤又早早的離開。
花梨睡的很沉,沒發現他什麼時候走的。
等她醒來時,趙氏已經來了。
花梨將昨晚和月清澤商量出的結果說給趙氏和花橋聽。
趙氏沒先說要不要去水城縣,到是聽到有人到大興村打探關於花梨的消息後,急得臉色發白,“那是什麼人啊?和你有仇嗎?為啥跑到大興村去啊,那地方啥都沒有,就算去了也不能找到啥啊。”
“娘,你別著急,我知道那個人,曾經和他一起做過生意,沒準就是好奇咱家怎麼賺錢的。”花梨安撫著趙氏的情緒,目光看向花橋。
花橋一臉的嚴肅,果然從這件小小的插曲裏,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聽懂這人是衝著女兒來的,而不是女婿。
女兒一個婦人,沒出嫁前是個丫鬟,出嫁後是個不招惹是非的婦人,就算那人一起合作過,也犯不著跑到老家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