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橋當然不否認。
事實上他沒有一次不可惜花梅竟然不是一個兒郎的。
可那又如何,這件事有他和趙信就夠了,花梅就算去也未必能幫上什麼。
畢竟這事和做生意不一樣,她一個女兒家能做什麼?
眼看這對父女二人劍拔弩張,趙信在一旁勸道:“梅兒跟著一起去不是不行,隻是要答應我們幾件事,第一,必須萬事聽我們的,不能私自有小主意。”
“行,我答應。”
花梅點頭,萬事有個輕重緩急,她都明白,這時候不能不聽話。
“別的幾點是什麼?”
趙信搖頭,“暫時沒想到,等想到了再約束你。姐夫,咱們沒時間耽擱了,你去拿上銀錢,這事沒錢不好辦。”
花橋明白和官府人打交道的道理,回家就拿上了全部的銀子。
趙仁和趙傳也擔心花梨,每個人家都湊出了一些銀子,交給趙信。
三人一人一匹馬,連夜進京。
而此時,丁一已經通過丁字輩自己的傳送方式,將京城裏發生的事傳往蘇杭。
到了月清澤桌案前,蘇杭還沒得到消息。
他看了密報後,臉色一變,目光好像閃亮的刀子,躍動著寒意。
“二皇子真是煞費苦心,為了弄垮我,竟是連這種招數都使出來了。”
丁二也看得心驚,“他瘋了不成?就不怕這是假的。那可是前朝餘孽,當初隨著那一把大火全死了,怎麼可能還有活的。”
“我讓你去盯著春娘和她背後的人,你可找到線索了?”月清澤話鋒一轉,說著不相幹的事。
“找到了,她正是二皇子的人。”
“先別殺她,把人控製住,撬開嘴巴,從裏麵找到一些有用的。”月清澤森冷的眸子如鷹一般銳利,“既然對方把把柄都送到我手上了,不加以利用也不是我的性子。”
那狠戾攝得人害怕,丁二不敢違背,連忙點頭。
“京城那邊讓剩下的人保護好夫人和少爺,一定不能讓她們出事。”月清澤叮囑著,隻有花梨,會讓他亂了分寸。
“屬下遵命。”
……
花梨急匆匆地走入室內,回身關上門。
東東在床榻上睡得安穩,並未被吵醒。
花梨鬆口氣,玳瑁這時候帶著初七進來,“夫人,這丫鬟說是有事要見您。”
初七年紀不大,平時幹活非常認真,也很穩重,花梨對她印象不錯。
對她招招手,“怎麼了?”
初七看了玳瑁一眼,抿著嘴沒回答。
玳瑁氣得不輕,“行啊,有什麼天大的秘密,居然不能當著我麵說。”
“玳瑁姐姐,這不是我的意思,實在是傳消息回來的人,他們特意叮囑的。”初七可憐兮兮地求饒。
玳瑁也沒為難她,衝著花梨躬身,“夫人,奴婢先出去了,有事的話您再叫奴婢,奴婢就在門外。”
花梨點了點頭,等玳瑁出去後,才對初七道:“有什麼話,你現在可以說了。”
玳瑁抿著嘴,小聲開口:“夫人,是主子傳回來的消息。”
花梨一震。
這段時間她一直不敢和外界聯係,就是怕影響到月清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