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皇上在臣的心中最是一代明君!”
月清澤說的特別真誠,皇上龍顏大悅,滿臉的笑容,甚是開懷。
“好,你先回去,朕會還你一個清白。”
皇上讓他離開,月清澤卻還是沒走,“皇上,臣還有一件事要稟告。臣在蘇杭截獲了一大筆錢,已經在發往京城的路上。”
“多少錢?”
“黃金萬兩,白銀萬兩。”月清澤又拿出了一本賬冊,交給了皇上。
皇上興奮不已,越發開懷,連連說好,又質問:“你剛才怎麼不拿出來。”
月清澤一臉的誠懇,“臣剛才擔心皇上的身體,哪還記得這些身外之物,現在看皇上好了,自然什麼都想起來了。”
“你啊你,真是好樣的。”皇上一看到這麼多錢,眼睛亮晶晶的,讓他下去。
這一次,月清澤真的退下。
皇上看著這些錢,一想到馬上就會押解到京城,他就一臉的喜色。
“月愛卿當真為朕分憂,這筆錢正是解了朕的燃眉之急。”
國庫空虛,哪裏都要錢,一國之主的位置看似風光,其實皇上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了。
月清澤送來的錢,正好把他的大問題解決。
賬目清晰明了,還點了幾個賺錢的買賣,就是讓皇上的人安插進去。
“他居然不藏私,這些東西就算留下一些,朕也不會怪罪,到是個實惠的。”
範榮喜聽得咋舌,皇上對錢財頗為在乎,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大方。
他敢肯定,月清澤若是留了錢,皇上必定不會高興。
看了一會,皇上臉色一沉,“範榮喜,你說這些錢以往都進了我哪個兒子的兜裏?”
範榮喜雙'腿發抖,賠笑:“這事奴才怎麼知道?”
皇上冷笑:“都是朕的好兒子,朕當然不能虧待了他們。”
範榮喜在一旁瑟瑟發抖,生怕說錯一個字便掉了腦袋。
皇上把玩著賬冊,整個人陷入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
月清澤出了皇宮,馬不停蹄地往月府走,才到了門口,就被禁衛軍首領攔住了。
“月大人,沒有皇上的口諭,你不能進去。”
“放肆,這是我家,你憑什麼不讓我進?”
月清澤臉色陰得仿佛要下雨,低沉的嗓音裏好似含著冰碴。
禁衛軍被他周身的氣勢嚇得一凜,畢竟他們這些人大多都沒上過戰場,一些人還都是走個過場,隻為了在禁衛軍裏混個官職養老。
月清澤剛從死人堆裏爬出來,那通身的氣勢,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禁衛軍頭領還好,他身後站著的那些人臉色蒼白,嚇得兩股戰戰。
“吾等奉命行事,還請月大人莫要糾纏!”
禁衛軍頭領一臉的不爽,亮出了武器。
“你……”
“主子,不如我們先去一旁等一等。”
丁二突然出聲打斷。
月清澤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順著丁二示意的方向瞄了一眼後,收回了視線。
他的動作很快,禁衛軍頭領壓根沒看清楚。
“我記住你了。”月清澤丟下一句,牽著馬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