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琛安看著這兩人,道:“沒有我你們還見不上麵了,楚總啊,沒這麼過河拆橋的吧。”
楚穆自然知道楊琛安的意思,到他這是個重色輕友的人,自然不會為了楊琛安得罪墨染煙:“是啊,你是挺多管閑事的,我們還沒說好話你就進來,真是的,還怕我被吃了不成。”
看著在打哈哈的楚穆,墨染煙沒有說話,隻是道:“等著吧,好好照顧石頭,等我結束。”說完拍了拍石頭的腦袋便走了。開玩笑,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在這看這兩個幼稚的男人?
看著墨染煙消失的背影,取笑道:“怎麼,人都沒影了還看。”
“總比有些人想看都看不到的好。”見楊琛安臉色變了變,心裏暗爽,拉過石頭,開口:“我的事已經辦完了,就不叨嘮楊總了,失陪了。”
告別完楊琛安以後楚穆就帶著石頭去上戶口,順便帶他去看看學習,有沒有什麼自己想上的學校。石頭倒是很乖,在這些事情上都是聽楚穆的,最後楚穆幫他挑了一個貴族小學。在石頭這個年紀楚穆已經上小學了,而且幼兒園的那些東西也是真的沒什麼好學的,所以他也沒有讓石頭去上,還浪費時間。
回去後他也很乖的聽墨染煙的話,兩人偶爾會電話聯係,但楚穆也沒有去找過她,不是不想她,而是她說,如果他總是過去找她的話,會被她後麵那個人提早發現,到時候很多事情就會有很大的變數。所以家裏一個大男人一個小男孩就這麼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等著墨染煙回來,誰也沒想到一等就等了那麼久。
而楊琛安和蘇言也沒有想到,這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分離,而且還是這麼多年。楊琛安見兩人走後,在房間裏苦笑:“好歹你們還能見上一麵,我和言言……嗬,自作孽啊……”
感歎完後也沒有多做耽擱,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看著在北邊的那一塊地皮,根據內部消息,那裏貌似是要建新機場,到時候周圍的地皮都水漲船高,但要大規模買地又不能引人發現,還是有些難度的,所以這件事情也是得從長計議。
“juin!答應李總的邀請,時間就訂在今天晚上。”楊琛安看著策劃書,冷冰冰的說著。juin看著這樣的楊琛安有些不好受,畢竟他也跟了楊琛安那麼長時間了,要是還看不出來什麼那才奇怪,除了歎息之外也不能做什麼,隻是希望總裁夫人可以回來,把以前那個總裁再找回來……
五年後。
“姥爺姥爺!寶貝想吃西瓜!”從房間裏麵跑出來一個小男孩,五官無比的精致,仔細一看有七八分像楊琛安。毫無疑問,這個孩子就是蘇言和楊琛安的孩子——angle。
蘇言在三年前就搬到歐洲來了。一是早期就是這麼打算的,時間一到自然還是要回去陪陪李揚銘的;二是因為,自從她定製的第一套禮服開始,她的工作室就開始出名了。原來,那次定做的那家人是被外室和外室的孩子壓著的嫡孫女,由於她自幼赴英學習,所以她的家族裏的人,一直知道家裏有兩個孫女,不過一直有人說另外一個長得奇醜無比,還粗俗不堪,那天正好是她和那個僅僅小了她三四個小時的妹妹的成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