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強迫的痛苦(1 / 2)

孟靖謙微微眯眼,“你現在是在指責我?”

顏歆月搖頭,“沒有,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Ww W COM”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沒有指責他的資格,跟他結婚的時候,所有人都他不是她的良人,甚至連他自己也過此生不會愛她,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婚後他夜夜笙歌,日日冷漠,可她卻始終不怨、不怪,總是認為自己做的還不夠好。到底她自己都沒有好好努力過,又有什麼資格指責他呢。

他冷笑,“當初是你一心要嫁給我,又用了那種下三濫的手段爬上我的床,結婚之前我就的很清楚,我答應娶你,但沒有答應過要愛你。結婚之後我們也過各玩各的,互不幹涉,你那時候答應的那麼幹脆,現在又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給誰看?”

“我沒有當受害者。”她苦笑,“我知道你不愛我,以前是我癡心妄想,以後再也不會了。”

孟靖謙蹙眉,“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會盡全力把欠你的錢還給你,希望我們以後真的能做到老死不相往來,永不相見。”

她很清楚,孟靖謙就像一根紮在心上的刺,拔掉隻是痛一陣子,不拔就要痛一輩子。

她完便轉頭向外走去,然而她的手還沒握上門把,便聽到身後傳來一個霸道慍怒的男聲——

“你不見就不見?顏歆月,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她愣了一下,還沒想清楚他話裏的意思,一陣旋地轉之後,整個人便被抵在了冰冷的門板上,接著薄涼的唇瓣便覆了上來。

親吻隻是一瞬間的事,隨之而來的卻是了狠的蹂躪和磨礪,他把所有的怒氣都彙集到了這一點,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

就連孟靖謙自己都想不清楚,他突如其來的怒火到底是從哪來的,隻是聽到她那句“老死不相往來”時,他就覺得神經莫名緊繃起來,接著一股無名火就竄上了腦門。

她當她是什麼?命運的主宰嗎?真是可笑至極!

“孟靖謙,你瘋了!你放開我!”她拚命抗拒哭喊,卻怎麼也躲不過他的強硬。

直到被他壓覆在床上的時候,顏歆月都在反抗,她濃豔的煙熏妝早已被眼淚衝刷的亂七八糟,他趁機抹掉她的濃妝,撕掉生硬的假睫毛。

他不喜歡她的偽裝,更不喜歡那些男人們覬覦她的目光。

這一場情事也不知進行了多久,直到顏歆月精疲力盡的時候,他才慢慢停下來。模糊間,她隻記得他覆在她背上,冷笑著:“我告訴你顏歆月,我們之間從來就不是你了算,你還沒資格出結束的話。”

昏昏欲睡之際,她才慢慢明白過來,原來他隻是不能容忍別人挑戰他的權威而已。他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孟家二少,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來替他做決定。

第二一早,歆月是被窗外耀眼的晨光照醒的。腦子裏有一瞬間的斷片,浴室裏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陌生的陳設,良久之後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記得昨晚被孟靖謙從銀樽拉出來,然後他們起了爭執,之後他們好像就……

浴室裏的水聲忽然停止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便從浴室裏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孟靖謙一邊扣著襯衣紐扣,一邊挑著笑看著她,“早,昨晚睡得怎麼樣?”

歆月急忙拽起被子裹在胸前,孟靖謙見狀,諷刺的笑意更深了,“該看的三年前就看了,現在才想起來遮掩,未免也有點太晚了。”

“你……”歆月眼睛都紅了,哽咽道:“你趁人之危!”

“顏姐,拜托你先搞清楚‘趁人之危’這個成語的意思,這個成語的原意是指利用別人有困難時加以要挾或陷害。先,昨晚是我把你從危險之中解救出來的。其次,昨晚的一切都是在你清醒狀態下生的,更何況昨你也爽到了,這叫做趁人之危?”

他是巧舌如簧的名律師,死人都能被他活了,在口才論辯這方麵,歆月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孟靖謙似乎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她糾纏不休,揚手將一條墨色領帶扔給她,命令式的道:“過來給我係領帶。”

見她坐在床上不動,孟靖謙威脅道:“看樣子昨晚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她本不想聽他的話,可他很快就擺出昨晚那副樣子,她實在太怕他再來一次,隻好無奈的順從。

昨晚她本來就隻穿著抹胸,現下都找不到一件能穿的衣服,孟靖謙看的煩躁,直接將自己昨的襯衫扔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