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晦暗的房間裏,到處都充斥著男女歡愛後的曖昧氣息,地上是隨處可見的衣服,從門口到床邊,綿延一路。 Ww WCOM
魏伊現在已經搬到了蔣祺名下的一處房產,基本上蔣祺隻要有空就會來找她翻雲覆雨一番。這處房產是榕城數一數二的富人區,寸金寸土,魏伊不止一次表達出了自己想要占為己有的想法,隻是蔣祺每次都跟她打哈哈,從來都沒有給她一個準話。
魏伊輕喘著靠在男人健碩的胸口,如絲的媚眼中滿是**,臉上布滿了歡愉後的潮紅,手指若有似無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撫摸著。
蔣祺一把握住她勾人的指尖,放在唇邊咬了一口,邪笑道:“還敢動手動腳,怎麼,剛剛沒讓你爽夠?”
“怎麼會?”魏伊嫵媚的笑了笑,湊上去在他胸口一吻,媚聲道:“跟祺哥你做,就沒有不爽的時候。”
“放蕩!”蔣祺大笑兩聲,掐住她的下巴,在她口中又是一陣強勢掠奪。
一吻結束,魏伊臉上更加緋紅,吐氣如蘭地湊近他耳邊問:“那你是喜歡我的放蕩,還是喜歡關默昕那種女孩?”
“她就像是個充氣娃娃,隻能看看,又沒有樂趣,哪有你在床上花樣多?”蔣祺撫摸著她的唇,雖是笑著的,可眼中卻充滿了鄙夷和唾棄。
像魏伊這種女人,充其量也就是隻能在床上用一用,當個泄欲工具。隻不過她確實花樣多,又會叫,在床上十分放得開,再加上學舞蹈出身,很多高難度的姿勢她都能輕易嚐試,他幾乎每次都能到達她的最深處。
魏伊壓根沒有看到他眼中的厭惡,妖妖嬌嬌的笑起來,“這麼,祺哥還是最喜歡我咯?”
“那是當然。”蔣祺回答的毫不猶豫。
“既然祺哥最喜歡我,那麼作為最討你歡心的女人,我是不是偶爾也能提一個要求呢?”魏伊的指尖在他胸膛上不停地畫著圈,眼尾滿是勾人的媚光。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就知道,這賤人找他絕對沒好事。
蔣祺心底暗暗冷笑,可臉上卻是一派平靜,挑眉道:“先出來聽聽,我有興趣就答應你。”
魏伊喜出望外,湊過去在他唇上用力一吸,隨即委屈的道:“前幾孟靖謙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突然衝到我辦公室,還把上次酒會顏歆月過敏的事情都抖出來了,看樣子是已經知道真相了。而且他還不停地警告我,我以後要是再敢動什麼手段,他一定不會饒了我。”
“所以呢?”蔣祺一臉的不以為然。
對於孟靖謙知道真相這件事,他從一開始就已經料想到了,憑著孟靖謙做律師這麼多年的偵查能力,調查出真相是毋庸置疑的,隻不過是一個時間早晚的問題。
所以他壓根就沒擔心過這件事,更何況他始終是站在暗處的那個人,就算是東窗事,還有魏伊這個白癡替他擋著,他怕什麼?
魏伊更委屈了,可憐巴巴的望著他道:“所以祺哥你不能坐視不理,就讓他這麼欺負我啊!”
“他現在恨的是你,我能有什麼辦法?”蔣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顯然不想幫她趟這淌渾水,“更何況他可是孟家二少,身後不僅有著孟家撐腰,身旁還有六個兄弟,你讓我怎麼幫你?”
開玩笑,孟靖謙他們那七兄弟可是打斷骨還連著筋的,為了這麼一個隻能在床上用一用的女人去得罪那七個人?他蔣祺又不是傻子。
魏伊自然也聽出了他話中明哲保身的意思,盡管心裏恨的咬牙切齒,可她臉上卻依然是一副可憐的模樣,循循善誘道:“祺哥,話不能這麼啊,蔣祐的案子開庭在即,萬一孟靖謙如果真的勝訴了,蔣祐才剛剛成年,一旦坐牢了可怎麼辦?”
蔣祺語氣一冷,“那是我蔣家的事,跟你沒關係,還沒有你話的份,以後不許再提起這件事,我不想聽。”
魏伊臉上一訕,悻悻的笑了笑,隨後又不死心的道:“蔣祐的事你不想聽,那卓方圓的事,你也不想聽嗎?”
聽到卓方圓的名字,蔣祺果然來了興趣,挑眉道:“你又想什麼?”
對於這個女人,起初他隻是覺得長得漂亮,所以想睡她一次而已,沒想到她骨頭竟然那麼硬,任憑他軟硬兼施,她就是軟硬不吃,到後來又攀上了關默存這根高枝,有了關默存的庇護,他就對她更難下手了。
有句話得好,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他對卓方圓越是求而不得,就反而越是不甘心,到了最後,卓方圓幾乎成了他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他不僅要把她拔出來,還要把她狠狠碾碎。以此來報複她對他的無視!
魏伊笑笑,湊到他耳邊道:“我聽關默存現在正在跟蔣氏集團競爭一塊桐城的地皮,那可是一塊肥肉,如果讓關默存得手了,蔣氏可是要損失不。”
一起這件事,蔣祺也是煩不勝煩,立刻不耐煩的按了按眉心。
桐城那塊地皮確實是非常值得開的一處良產,為了這塊地,他才能跟去年開始就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點,給桐城負責城建這一塊的副市長不少好處,但因為關默存的義父盛崇年就是桐城屈一指的地產大亨,並且盛崇年的哥哥還是市委書記,所以最後還是競標的時候還是讓關默存先得手了。
盡管現在還沒到最後關頭,可關默存的勝算確實已經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了,如果他再不做點什麼,那這個項目基本上就要泡湯了。
他轉頭看向魏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那又怎麼樣,你有辦法?”
“辦法當然是有,如果這個辦法行得通,不僅能讓你得到那塊地皮,還能讓你得到卓方圓。”魏伊笑得陰險而又詭譎。
聽她這麼一,蔣祺立刻來了精神,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道:“真的?怎麼做,來聽聽。”
魏伊勾唇一笑,附到他耳邊嘀嘀咕咕的不知了些什麼,隻見蔣祺的表情從開始的質疑到滿意,最後則變成了憂慮。
“你確定這樣行得通?”蔣祺將信將疑的看著她,心底仍然有些顧慮,“關默存可是個商人,他肯為了一個女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這祺哥你就不懂了吧。”魏伊笑得勢在必得,妖嬈嫵媚的對他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還有句古話叫做‘衝冠一怒為紅顏’,若是關默存真的能為卓方圓做到那份兒上,明他確實對這個女人上了心,那麼你自然就能拿到那塊地皮。如果關默存選擇了那個項目,而放棄了卓方圓,那就明他對她隻是玩玩,到時候你隻要用點手段,還怕卓方圓能從你手心裏跑出去?總之不管怎麼,這件事對你來都是百利而無一害啊。”
她這麼倒確實有道理,無論是得到地產還是得到卓方圓,對他來都是一件好事。
蔣祺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隨後問道:“那麼你能保證這件事一定能得手?”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蔣祺哈哈大笑,大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綿軟,隨即咬著她的唇道:“如果這件事能成,好處少不了你的。”
“好處嘛,祺哥給的已經夠多了。”魏伊的手放蕩的朝他的下腹探去,眼角閃著狠戾的光,“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絕對不能讓顏歆月、卓方圓、孟靜言這三個賤人好過!”
蔣祺微微眯眼,眼中有些諱莫如深,隨即意味深長的道:“難怪人家都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在你身上可真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魏伊也不否認,手指仍然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四處撫摸,嬌嗔道:“祺哥你真討厭,得人家好像多壞似的!”
蔣祺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含糊不起的道:“壞是壞,不過我就喜歡你壞!”
罷,便拉起她一條腿動作起來,魏伊摟住他的脖子,細細軟軟的吟叫起來,嘴角卻是陰狠的笑容。
顏歆月,既然你搶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那麼我就會讓你好好看一看,隻要是你身邊的,你所在乎的每一件事,每一個人,我都會毀的連渣都不剩!
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
*
“言言,你咱們真的能逮到那個混蛋嗎?咱們已經在這兒蹲點整整兩了。”
高樓林立的區裏,一輛別克車裏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戴貝雷帽的姑娘一臉抑鬱的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孟靜言。
“再等等。”靜言臉色凝重的看著外麵,“根據舉報人電話裏的情報,那個開商的情婦就住在這兒,逮不到那個開商,逮到他的情婦也行,能挖一點算一點。”
前段時間市裏生了一件轟動全國的開商卷款私逃的案件,一時間被騙的住戶紛紛跑到市政府去上訪,這個案件也成了榕城近年來最值得關注的房產案件。
一時間所有的媒體都開始爭相報道這件事,那個地產大亨的家門口更是車水馬龍,公檢法的人蹲守在這裏,媒體也是沒日沒夜的守在門口,生怕會錯過第一手新聞。
秋不開心的嘟囔道:“我怎麼覺得咱們就跟娛樂版塊那些狗仔似的,守在人家家門口。咱們明明是新聞記者啊,幹嘛要做這種事。”
靜言收起望遠鏡,伸手戳了戳她的腦袋,“你以為新聞記者就不用蹲守了?有時候為了能挖到有價值的新聞線索,咱們也得學習狗仔們那種不擇手段的精神。”
秋癟了癟嘴,視線掃到她腿上的相機,頓時來了興趣,“誒,言言,你這是哪一年的傻瓜相機啊,這麼老的款式,跟古董似的。”
“別亂動!這個可貴著呢!”
靜言一把搶過相機,寶貝似的在上麵擦了擦,嘴角滿是愉悅的笑意,不禁又想起了今早她和程奕楓的對話——
前段時間他們之間生了的變化,程奕楓似乎對她慢慢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甚至還主動提出讓她搬回家住,每下班後也會主動來接她回家。
這還是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溫柔體貼,立刻便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諧和甜蜜。
今早晨吃早餐的時候,她見他心情不錯,便提出想要借他這個單反相機用一用,因為她自己的相機鏡頭出了點問題,已經送去修了,而她出去采訪又不能沒有相機。
程奕楓一聽便立刻蹙起了眉,“為什麼要用我的?你自己不是也有相機嗎?”
靜言咬了咬唇,“我的相機壞掉了,所以想用用你那個。”
“你應該知道,那是歆月送我的。報社裏不是還有相機嗎?你就不能從報社先借一個?”
“我知道那是歆月姐送你的,但是借我用一下好不好?就今一,我保證用完就還你。”靜言雙手合十,懇求地看著他。
“那也不行,我可以等下帶你去買個新的,但是那個絕對不能借你。”
那個相機還是當年他研究生畢業時候顏歆月送他的,來也不過是個很普通的相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已經很老舊了,他從來沒有拿出來用過,一直寶貝一樣的束之高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