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其實他早已愛上了她(1 / 3)

愛情和緣分有的時候真的是很玄妙的一件事,在6景呈找到顏歆月之前,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對孟靖謙有這樣強大的信任。Ww WCOM

坦白來,他們之間其實一直都是如履薄冰的,過去曾經有過那樣深重的傷害,後來兩人之間又不斷的波折,中間不停地有人趁虛而入,挑撥離間,按道理兩人的信任應該很薄弱,可是正因為這些波難,顏歆月反而越來越信任他。

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在生死攸關的時候,還緊緊地把她護在身下,保護她不受一點傷害的人,真的是絕無僅有。

顏歆月沒有因為6景呈的三言兩語就動搖,卻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孟靖謙。他現在正在為孟靜萱的案子頭疼,她不想再給他找麻煩,讓他分心。

時間很平緩的過去了兩,6景呈大約是想給她一個考慮的空間,所以這些難得沒有來打擾她。

正是中午休息的時候,顏歆月和一眾演員們坐在一起吃著午飯,正當她笑著聽那些姑娘們聊的時候,包裏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來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隨手便接了起來,“喂,您好?”

那邊沉默了良久,才緩緩傳來一個有些激動的聲音,“月。”

顏歆月愣了足足有十幾秒,之後忽然猛地站了起來,“舅舅?!”

她豁然起身,一下打翻了桌上的餐盤,引得同桌的人麵麵相覷的看著她。

“哎、哎。”顏如海連聲應著,沙啞的聲音有些哽咽,“月,是我。”

“舅舅,您醒了?身體怎麼樣?現在還好嗎?”顏歆月激動地眼裏都有些淚意,捂著嘴顫聲道。

“還好,還好,都挺好的。月你現在忙嗎?能不能來醫院一趟?我有話想跟你。”

大約是因為昏迷已久的緣故,顏如海的聲音嘶啞的厲害,可是語氣卻很焦急,她聽出了他話中的凝重,立刻答應了下來。

顧不上和其他人解釋更多,顏歆月轉頭便去找了團長,跟團長明了自己的特殊情況後,團長便很和氣的答應了她的請假要求。

舅舅清醒對她來不僅是血脈親情的失而複得,更是她探知真相的唯一途徑,當初舅舅為什麼會突然被人襲擊,他出獄之後又有什麼事情要告訴她,這些對她來都是非常重要的。

顏歆月用最快的度趕往醫院,顏如海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所以她很輕易地就找到了。

之前她也不止一次的來探望過舅舅,但是因為有俞美玲的阻撓,所以她都沒有能好好的接觸到舅舅,想到之前,她心裏仍然有些遲疑。

顏歆月推開病房門的時候,顏如海正靠坐在床頭出神,而俞美玲則坐在一旁給他削蘋果,兩人看上去就像是最普通的一對夫妻一樣,已然沒了當年的爭執和怨懟。

她有些感慨的歎了口氣,慢慢的走了上去,輕聲喚了一句,“舅舅。”

顏如海這才連忙抬起了頭,在看到她之後立刻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月,你來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更何況是在床上昏迷了將近半年的時間。顏如海整個人都瘦了許多,臉色憔悴而又滄白,顴骨都顯得十分突出,臉上的輪廓愈清晰,下巴上還有淩亂的胡渣,隻有一雙眼睛還勉強有些神采,和當年那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判若兩人。

顏歆月點頭笑笑,“舅舅。”

大約是因為太久不見了,她總覺得舅甥之間有些尷尬和疏離。

俞美玲見她來了,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別扭,眼裏雖然沒有了過去的厭惡和敵意,卻也是滿滿的陌生,隨即低著頭站起身將凳子讓給她,一聲不吭的坐到了旁邊的沙上。

她這樣顯然是不打算什麼親近的話,顏歆月也懶得再計較那些,走過去坐到了顏如海的床邊。

顏如海對著她上下審視了一番,在看到她精神還不錯後才鬆了口氣,寒暄般的問道:“月啊,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現在挺好的,在一個舞團當舞蹈編導。”

顏如海遲疑了一下,“那你和孟律師……”

顏歆月淡淡的笑了笑,“我倆在一起。”

顏如海有些意外地看著她,“你們複婚了?”

“沒有複婚,隻是重新在一起了。現在這個階段,也可以是男女朋友吧。至於複婚……他倒是有提過,但我現在還沒想那麼久遠。”她的很平靜,臉上還帶著恬淡幸福的笑,看樣子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顏如海倒也沒有多問,隻是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舅舅,您身體怎麼樣?醫生怎麼?”

“醫生沒什麼大事了,就是腦部現在還有一點淤血沒有徹底散開,後期可能還得治療一陣子。其餘就是因為臥床太久,所以肌肉有些萎縮,以後活動起來會有些不便,所以需要做一段時間的康複治療。”

“那就好。”顏歆月終於如釋重負的笑了出來。

舅舅的清醒也算是了結了她心中的一件大事,否則的話她怕是會一直良心不安的。

“對了,我今叫你來,是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顏歆月也嚴肅了臉色,抬頭看向顏如海,“舅舅,事實上我也有些事想問您,當初您被保外就醫,還有您出獄究竟是為什麼?靖謙您有事想要告訴我,是什麼事?您中途上了一輛和靖謙的車一模一樣的車,有沒有看到那個司機長什麼樣?”

她一下拋出這麼多問題,顏如海都有些應接不暇,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才緩緩道:“我當初保外就醫,是孟律師給我一手操辦的,他他想要給你個驚喜,而我保外就醫,能出獄,對你來就是最好的驚喜。我的案子和量刑你也是知道的,保外就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至於這當中他究竟下了多少的功夫,欠了多少人情,我想你想也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