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淼好像記起來了,他記事比較早,還模糊地記得那時候的他還是很頑皮的,有一天,家裏來了不少文家讚助的孤兒們,父親也特意在家裏陪了一下午,然後他還和當時的幾個孩子說過話呢,後來他們要走的時候,還一起合了張影,但是原來當時的自己有這麼活潑嗎?他想扶額。

“當時的照片和現在的事情有什麼關聯嗎?”方凖很疑惑,這不就是一張多年之前的合影嘛。可是這和小麗殺人有什麼關係,他用眼神表示著自己的疑惑。

“這張照片,應該是你珍藏多年的寶貝了吧。”陳警官把手上的相框翻轉幾下,裏麵的照片有揉捏的痕跡,但是現在塑封在這個相框裏,應該是之前沒有放在相框中,所以有些破損後被修複了再裝在這裏麵。“文麗,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出口的嗎?你就真的想以這樣的形象被大家一直記下去嗎?”陳警官的聲音嚴肅起來。

“那個女人,”小麗突然低低地開口,眾人安靜下來,“那個女人愛慕虛榮,但是又沒什麼本事,借了威哥一大筆錢,但是炒股投資都失敗可,後來被催債得沒辦法,她就想聯合那個威哥,準備利用備好的邊門鑰匙,讓威哥帶人進來搶劫。那天,她就是準備把鑰匙給威哥的。”要知道主別墅那裏隨便的一個擺設拿出去可能就能發一頓財了。

看到警衛搜索小蘭的皮包,在夾層裏麵一個特意縫合的小袋子中被找出了一把鑰匙,眾人不免嘩然。

莊園雖然有一個大門,但是小別墅這裏的傭人為了出行方便,還是在小別墅的周圍開了一個門,方便日常的采購與進出,不過這小門的鑰匙還是保管在黃嬸和張叔的手中,他二人一直在小別墅這裏,分別保管著一把鑰匙,在有需要的時候開門。張叔那裏文蘭上不了手,黃嬸這裏就能找到機會了。

其實莊園的保全室對於這些看管的十分嚴厲,就是拿到了鑰匙,要是不是張叔和黃嬸這種已經報備過的人員開門,一早就會被保全室的保鏢給抓住了。可是文蘭見識短淺,隻以為拿到要是就能放人進來,即使過了莊園區的第一道關卡,也是到不了屬於文家的莊園裏的,隻能說,他們還是太小看文家了。

看不出來,文蘭原來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啊,果然人心隔肚皮,當年如果沒有文家,她現在早就不知道在孤兒院裏被領養到哪裏去了,像她這種雖然身體沒病,但是年級也不小,孤兒院貧窮,也不會有什麼好人家會收養她的,文家資助她上學,本身就是給她尋求了一個謀生的道路,她沒什麼本事回來文家當幫傭,不思感激,反而還想謀害當家人。

“怎麼感覺,這個文麗是從文家人的出發點來的呢?”方凖喃喃自語。

“夫人和先生,不,應該說是整個文家對我們這麼好,沒有文家,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會在哪裏,文蘭還想對他們不利,她該死,她那就是咎由自取,我隻是不想看到文家被這種白眼狼傷害而已。”文蘭一直低著的頭抬了起來,她的雙眼中好像有著火光,看上去十分狂熱。

“那麼,小麗,你怎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呢,我可以處置小蘭啊。”黃嫂縮在一邊,這些事情聽下來,她好像有點憐憫文麗了,她可能出發點是好的,但是方法用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