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之地郊外,有一棵樹,你們要找的人,便在那樹上。”
“樹上?”風滿清訝然。
“早有所聞,此地有一棵參天古樹高不可攀,常人根本無法到達樹頂?”沙翁道。
“沒錯……這棵樹叫作‘觸神樹’,相聞到了樹頂者,才能觸摸到天神。”
“天神……”沙翁麵無表情,隻是喃著這兩個字。
“沙老弟,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上去了!那棵樹不知多少人試圖爬到頂端,數百年來,真正到達者恐怕還不到十個。”
“勞煩宇文兄掛懷了!眼下蕭哲那孩子身負重傷,我們擔求在貴府借住一段時間,再做計議吧。”
“好說!你剛才所說的蕭哲,莫不就是蕭盡蕭兄弟的孩子嗎?”宇文惑盯著沙翁。
“正是。”沙翁說道。
眾人宴罷,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住所。
靈兒匆匆趕回蕭哲的房間來照料他。
不久,又來了個男人敲門。
一個丫鬟在外麵說道:“小姐,老爺請來的名醫,給小姐的朋友治病來了!”
靈兒道:“請進。”
一個長須老者走了進來。
他又是把脈,又是看傷口,折騰了好一段時間。
靈兒便問道:“大夫,他的傷怎麼樣了?”
“他身體受到的刀傷已經很嚴重……但似乎……”
“似乎什麼?”
“他受傷後是否又亂動了?他體內的氣異常的混亂,看樣子在受傷後又受到了重擊?”
“沒錯……”
“他的心髒受損,多處器官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死了……”
“大夫,請您一定要救救他……”
“嗯……真是奇怪的身體……老夫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如何奇怪?”
“他體內有多種力量在爭鬥,但是,這些力量又好像自動地在幫助他修補體內的器官……”
“修補?”
“不錯。就像一種本能……”
“大夫,我聽不明白……他到底能恢複嗎?”
“我隻能給他開些加速傷口愈合和療養身體的藥物,至於其他的……隻能看上天的造化了!”
他說完,提筆寫了一張藥方。然後辭別而去。
靈兒坐在床邊,拿起一條手巾為蕭哲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又過了幾天時間,靈兒越是鬱鬱寡歡。因為蕭哲一直沉睡,卻不見有任何好轉。
房間門口種著幾棵花,飄香四溢。
月小花欣喜地看著這些花,又看著幾隻蝴蝶。
此時,風滿清自己推著輪椅過來。
“小花師姐!”風滿清輕喚一聲。
月小花左右張望一番,又問道:“你叫我嗎?”
“我是叫你。”風滿清緩緩移動過來。
月小花說道:“你看這花真好看!”
“是啊……”風滿清也看著樹上的花朵。
此時,靈兒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滿清!”靈兒喚道。
風滿清轉向靈兒,向她移動過去。
“蕭哲怎麼樣了?”風滿清問道。
靈兒搖搖頭,說道:“他受的傷太嚴重了……”
風滿清又道:“靈兒,不要太擔心!他一定會好的!”
靈兒擠出一臉笑容,點點頭。
風滿清下了輪椅,坐在門口;靈兒和月小花也與他並列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