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是我的事情……”
“也罷，不想掃了雅興。我就暫且饒他一死。”沙翁說著走了進來。
“蕭哲，我在門外等你們。”宇文赫走了出去。
蕭哲目送宇文赫走後，將門輕輕關上。
“坐吧。”沙翁說道。
“快把小炎和小花放了！”蕭哲怒道。
“我們喝幾杯吧。”沙翁說道。
“我讓你把他們放了！”
“教主！”門外響來幾聲敲門聲。
“進來！”沙翁說道。
一個少女端著酒走進來，她將酒放在桌子上，然後退出去。
“來，我們痛飲一番！”沙翁說道。
蕭哲無奈地坐下去。
桌子上一壺酒，兩個杯子。沙翁倒了兩杯酒，一杯推給蕭哲。
“來！”沙翁又說道。
蕭哲沉默著。
“怎麼？怕這酒裏有毒？”沙翁微微笑道。
蕭哲一把將酒喝了下去。
“你變了許多。為師很為你自豪。”沙翁也喝下酒。
“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蕭哲憤憤說道。
“以前的你很軟弱很彷徨。”沙翁又說道。
“你究竟想做什麼？”蕭哲問道。
“你指什麼？”
“那些人……”
“那些人？”
“沒錯。為何你要害死那麼 多無辜的人？”
“我不過是加快了他們的死期罷了。”
“你不想殺我？”蕭哲突然問道。
“如果我想殺你，你很小的時候我就可以那樣做了。”
“那為什麼……你到底是為什麼！”蕭哲咆哮起來。
“為師給你講個故事 吧。”
“我不是來聽你講故事 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
“我說了，我不是來聽你說故事 的！”蕭哲繼續咆哮。
“有一個小男孩。他出生在一個奇怪的家庭中。”
“閉嘴！快回答我問題！”
“那個家庭中的人，都是神奴。他們信仰著天神，他們認為自己是天神在人類世界的執行者……”
蕭哲沉默下來。
“那個家庭，有一對恩愛的夫妻，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有一天，那個母親得了一種奇怪的病……那種病很奇怪，任何郎中都治不好她。她從此以後就變了，從一個溫柔的女人，變得暴躁不安……她打她的孩子……那兩個明明又聽話又懂事的孩子，卻總是被打暴打……直到那個溫柔的母親終於被病痛折磨得沒有力氣為止……她的兩個孩子便終日在天神麵前祈禱，祈禱他們的母親可以平安好轉……但是，結局終究未能改變……她還是死了。從那以後，男孩心中就有了一個很大的疑惑……他經常想，明明對天神那樣虔誠的他和家人，卻得不到天神任何的回報……但事情卻遠遠不隻是如此……失去心愛的妻子後，男孩的父親每日喝酒麻痹自己，從那以後對自己的孩子也很少關心。有一天，小男孩發現，他的父親徹底變瘋了。他在醉酒之後，對自己的女兒做了那樣肮髒的事情……你能想象小女孩心中的恐懼嗎？她從此變得沉默不語，最後就自殺了。”
“那男孩是你……”
“小女孩自殺後，卻沒有死。直到一個自稱天神的男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