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伯伯……幫我……我不想傷害蕭哲……”靈兒一臉痛苦地嚷道。
“哈哈……靈兒,不要阻止你體內的力量!摧毀他吧!”沙翁說道。
左軍師說道:“靈兒,你冷靜下來!現在的你,一定不可以太靠近蕭哲!”
“為什麼,左伯伯?”靈兒一臉疑惑。
不過,自從靈兒和蕭哲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後,她身上的力量的確在慢慢地消散。她身上的金黃色也在慢慢退去一些。
“此事說來複雜,回去後我再與你詳說。”左軍師道。
靈兒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左軍師將她扶住。
“怎麼,左子征,你不要來壞我的好事!”沙翁怒視著左軍師。
“沙翁,無論如何,我都要阻止你。”左軍師也瞪著他。
“不自量力!”沙翁說話的同時,一隻手臂已經伸了過來。那隻手臂好像無限伸長了,像一把長槍一樣,刺向左軍師。左軍師提著靈兒往側後方一躍,躲了過去。
沙翁將手縮回去,狂笑著。
“左軍師,我有一計……”宇文赫閃到左軍師身邊。
“宇文公子?”左軍師望著他。
“隻是,希望我死後,各位一定要替我完成心願,替我父母和宇文家上下報仇。”宇文赫的神情很堅定。
“宇文公子?”靈兒也很擔憂他,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宇文赫要做出什麼決定。
“我們宇文家最強大的幻術,就是‘絕對冥王’。我會用這一招限製住沙翁,你們趁機逃出這裏。”
“那你呢,宇文公子?”
“使用‘絕對冥王’的人,自己也是無法移動的。施術者和被施術者將會被送到另一個空間,在那個空間中,被施術者的形、聲、聞、味、觸覺都將完全失去……”
宇文赫並沒有說完,因為此時沙翁已經向他們躍了過來。就在左軍師和靈兒做出即將反抗的時候,一切突然都靜止了。
時間、空間,所有的感覺都變得莫名奇妙。唯一能看到的,隻有宇文赫的身體,僵硬地立在原地;而他看起來卻完全不像是一個活人。
“這就是宇文公子說的絕對冥王?”靈兒顫著聲音。
“我對這一招式有所耳聞。施術者在這期間會源源不斷地失血,直到他的血流幹為止……”左軍師說道。
“也就是說,當宇文公子身上的血流幹時,沙翁才能出來?”
“不,這隻是在被施術者不能打敗施術者的前提下才存在的。”
“左伯伯,我還是不懂。”
“此時,施術者和被施術者是在同一個時間和空間裏麵的,任何外人都無法進入那個空間。施術者和被施術者在那個空間中決鬥,如果施術者被殺死了,被施術者自然就能逃出那裏……”
“可是……宇文公子怎麼可能……”
“沒錯,的確不可能……所以宇文公子無論如何都逃避不了死亡的結局……這是他的選擇,也是他為我們做出的犧牲……靈兒,我們快離開這裏!”
這時候的蕭哲,正破壞著一個又一個牢籠,那裏麵的血傀即使凶猛無比,依舊不敵蕭哲。他看起來如此暴躁,如此瘋狂。左軍師突然閃到蕭哲身側,蕭哲轉過臉來,左軍師手中的迷藥已經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