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個總管的話,韓宴的臉色有一些不對勁。
並且上前一步,直直地看著他說。“我是一直給連妃娘娘調理身體的官醫,她有不舒服自然應該我去瞧才對,我這就去準備。”
“不用了韓總長,連妃娘娘特地吩咐過,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把蘇皇醫請過去。”麵對著韓宴的舉動,那個總管笑嘻嘻的樣子。
“連妃娘娘隻是想要見一見蘇皇醫而已,韓總長不用這樣緊張。也不要為難老仆了,相信韓總長應該最為清楚,怎樣做才是對蘇皇醫最好。”
聽著這中年總管的話,韓宴臉色一直都很凝重的樣子。
語氣也意味深長的,“李總管連妃娘娘為什麼要見蘇皇醫?我相信你比誰都清楚。蘇皇醫是我納蘭家族的恩人,納蘭家族和我絕對不許任何人對她不利。”
眼前的這個李總管是他口中的那個連妃娘娘的心腹,因為韓宴和連妃的關係,所以他和韓宴而是極為熟悉的。
可是認識韓宴這麼久,他從來就沒有見過眼前這個原本溫文儒雅的男人,會這麼激烈的保護一個女人。
要知道韓宴的癡心的程度,和執著的程度早就讓他震驚了。
可是眼下這樣的改變也太大了,別說連妃受不住,就連她這個老仆也是難以接受的。
所以震驚的看著韓宴好半天,李總管才又說。“韓總長言重了,老仆隻是按照流程來請蘇皇醫去給連妃娘娘醫治而已,何來對蘇皇醫不利之說?韓總長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不行,我今天不會讓你們帶走蘇皇醫的。若連妃娘娘真的有所不適那麼我就去診治,如果沒有,那李總管便請回吧。”
即便這李總管已經這樣說了,那韓宴還是一臉堅定,絲毫不願意妥協的樣子。
看著韓宴這態度越來越強硬的樣子,那個李總管真的是無奈極了。
要知道韓宴可是納蘭家族的人,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官醫。納蘭家族權勢太大,即便他的主子娘家的家族也是大的,可是和納蘭家族比起來,也是難分秋色的啊。
所以韓宴和連妃娘娘對陣,這個兩個人他這個卑賤的仆人可是都不能得罪的。
故隻能對著韓宴說,“韓總長您這不是逼老仆去死嗎?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您非要想得這樣的複雜。連妃娘娘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請不回蘇皇醫,老仆真的沒有辦法交代啊。”
可是即便這個李總管軟硬兼施,平時很好說話的韓宴卻一點點動搖的意思都沒有。隻是那樣眼神堅定的看著李總管。
看到了這個情形,一直站在韓宴身邊沒有說話的蘇菱這才開口。“韓總長我願意去給連妃娘娘醫治,您就不用替我擋著了。”
沒想到蘇菱居然會主動答應,韓宴和那個李總管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那個李總管是開心的鬆了一口氣。
而韓宴是擔心的忙著開口打斷,“不行呀蘇皇醫,你不知道連妃娘娘她……”
韓宴的話欲言又止,看著蘇菱自己想要解釋又怎麼都解釋不清楚的神情。
而早就看出端倪的蘇菱卻沒有說什麼,隻是淡淡地對著他笑,說。“韓總長不用緊張的,隻是去給連妃娘娘醫治而已。又不是去龍潭虎穴,這點事情蘇菱還是應付得過來的。”
“可是……”雖然知道蘇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但是韓宴還是不希望蘇菱和連妃有交集。
因為當初行差踏錯的那一步,他已經無法回頭了。
上一次就是因為他的關係,才害得自己的父親被連家下了毒。如今連妃的視線又盯上了蘇菱,蘇菱畢竟是他們納蘭家族的大恩人。父親把蘇菱交給了他,他絕對不能讓蘇菱有任何的閃失。
韓宴不願意讓蘇菱去給連妃娘娘醫治是有自己的用意,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再一次被蘇菱笑著接過。
“韓總長,我畢竟是星皇任命的皇醫,去給後妃看診是我的職責。韓總長這樣阻攔著,怕是要讓其他人詬病了。”
“韓總長請放心,蘇菱自來就聽聞連妃娘娘賢名,早就想過要去拜見了,今天這樣到是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