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蘇小小按照往常的飯點進入大廳準備用餐,這一進門便看見申語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還很熟絡的跟著自己打招呼,心中微微有些不爽。
“小小,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昨日沒有睡好?”申語琴這是明知故問,在早晨一坐下來的時候,就有下人稟告過了,可人家就是一句小小不會如此小氣的便打發了,實則就是想要存心氣氣蘇小小。
“對啊!茅廁裏的石頭昨天被搬出來了,有點臭,這一大早出門就聞見臭味了。唉,我這心情是極為的不爽啊!”蘇小小也不看申語琴,直接在楚寒幽的位置前坐下,拿起筷子便是準備夾菜。
申語琴倒是會裝傻充愣,將蘇小小諷刺全都當作空氣,看蘇小小拿楚寒幽的餐具,又開始自以為是的說教起來,“小小,你這可是表哥的餐具,你用的不好吧?”
“也是,不過我的那副啊,昨天楚寒幽說要出去接什麼人的時候,我不小心沒控製好,滴了不少口水在裏麵。哎呀無所謂啦,反正這麼多盤子,都沾過我的口水了,就楚寒幽的這個還沒沾過,順便就沾點好了。”蘇小小這還真不是存心編瞎話騙申語琴,這蘇小小吃飯卻是就是愛流口水。
主要是這東西吃得太急了,嘴中的東西還沒有吃完,就又塞了另一個,這口水難免就多了些。
這流口水就流口水吧,蘇小小吃飯還喜歡換麵前的盤子,東西一堆滿就要喊人把盤子換了,久而久之這府中的盤子就都沾上蘇小小的口水了。
申語琴碗中盛著銀耳粥,卻怎麼也吃不下去,心中又覺得蘇小小實在存心氣自己,糾結著要不要把這碗喝下去。
這正糾結著呢,眼睛餘光便看見門外黑色的衣角,站起身對著門口恭敬的伏地身子,“表……”
“蘇小小,你怎麼坐在我的位置上了?”楚寒幽一進入大廳眼睛就自然的落在蘇小小的身上,再加上申語琴是起來行禮的,便是將申語琴當成了下人,直接忽視了申語琴的行禮。
蘇小小喝粥的動作頓住,看著申語琴一臉便秘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咳、咳……”
“蘇小小,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一會兒琴兒來了,該讓人笑話了。”
楚寒幽這不說還好,這一說,申語琴就更是整個人僵硬住了,而蘇小小簡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捧著肚子一個勁的咯咯直笑。
“表哥,早,琴兒一早就來此處了。隻不過表哥這眼中隻有小小這一位佳人,沒有看見琴兒罷了。”申語琴還真是會給自己找台階下,乘著楚寒幽上前為蘇小小順氣的當兒,便問了聲早,還將楚寒幽的沒看見,說成對蘇小小的專一,任誰聽了都是心情極為愉悅的。
隻不過嘛,這裏的任何人當要除去蘇小小。
這個申語琴,還真是一句話裏幾個意思,誰也不得罪,可是卻在這些話中處處透露著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