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王利貪汙國庫銀兩一百萬兩,罪當處斬!”金鑾殿裏,十八九歲的少年天子威嚴道,定睛一看,不是孟梓胤又是誰?
“皇上三思啊。”丞相左良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左愛卿有什麼話要說嗎?”孟梓胤道。“王利此人雖然貪了些,但他在此官位已有十餘年,為我蜀西國立下了汗馬功勞,請皇上看在老臣的麵子上,饒王利一命。”孟梓胤握緊了拳,骨節微微發白,看在他左良成的麵子上?今天這王利必須死,隻有死人才不會複起···“朕意已決,左良成你莫要勸了,”孟梓胤冷聲道。可左良成身後大片的臣子早已跪了下來:“請皇上三思···”左良成再次高聲道:“請皇上看在老臣的麵子上,看在太後的麵子上,饒王利一命!”看在太後的麵子上?孟梓胤幾乎咬碎了牙齒:“王利貪汙國庫,行徑惡劣,革除官位,打入天牢!”王利淡然跪下:“謝主隆恩!”孟梓胤右手扶額疲憊道:“好了退潮罷,朕累了····”
“臣等告退···”孟梓胤望著殿下大片的臣子,卻又有哪個是真心為他?,他長歎一口氣,不叫小恩子扶,自己默默走到殿後,一拳打在石柱上:“太後!太後!朕堂堂七尺男兒卻鬥不過一個老女人!”小恩子幽幽道:“女人,隻有女人才鬥得過。”孟梓胤默了半晌:“朕知道···”
蜀西國邊境····
玉琉璃反身護住玉玲瓏,自己身上卻挨了一劍,她硬生生從右胸將劍拔出來,連血都未擦就刺了回去,霎時間那人的血和自己的血混為一體,琉璃的意識裏隻剩下一片殷紅···
“姐姐,姐姐你可算醒了,姐姐你嚇死玲瓏了……嗚嗚嗚”玉玲瓏伏在琉璃身前哭的梨花帶雨。玉琉璃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頭,問道:“我這是睡了多久了?”“三天。~(>_<)~”玉玲瓏嗚嗚道。自己已經睡了三天了?琉璃的身體機能還未恢複,腦子有些頓頓的。她閉著眼睛默了幾秒,突然問道:“我們這是在哪?”玲瓏愣了愣:“客棧啊。”玉琉璃長舒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帶回水衣閣了。”玲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姐姐莫擔心,我也不是遇了困難就回去求救的沒用的人啊。”玉琉璃摸摸玲瓏的頭,“先去為我叫些吃的來罷。”“好嘞,我去給姐姐要些糯糯的粳米粥來。”玲瓏笑道。
待玲瓏出去後,琉璃滯滯望著天花板,之前襲擊自己那些人,穿的是楚江宗的衣服,但楚江宗那個年紀的子弟壓根沒有這種層次的,而且,出手招式也不像楚江宗,反倒是有些像……萱芷門。難道是萱芷門的人?可是,萱芷門的人為甚麼要襲擊自己。難道是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玉琉璃霎時冷汗直下,萱芷門的人消息已經靈通到了這種地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水衣閣向來規矩極嚴,壓根不會有人把自己這個不滿十五歲的小掌門出逃這事給透露出去,這不是自引禍上門嗎?難道閣裏出了叛徒?玉琉璃越想越亂,這事愈發撲朔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