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煌愣在當場,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徑直有過他身邊,在他詫異的眼神中,漸漸消失在路的盡頭。
……
突然之間,我感覺我舒服了許多,這麼多年的怨氣一股腦的撒在對方身上,說實話,心底就像是一塊大石頭落到了地上,原本到京都時的怨氣也因為這件事撒了個一幹二淨,我打開我小時候在京都的房間,瞅著這個落滿了灰塵的房間終於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還是這裏的空氣好。”我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起身去打水收拾這間房間。
拖地,擦東西,給床換了一套行李,我一下子倒在了那張闊別了多年的床上。
可是沒等我反應過來,這張早已經腐朽的木床就應聲而塌……看的我這個無語,趕緊找人去換張新床,不過換床的時候倒是遇到了一個老人,就是整座莊園的管家,陳伯。
當年陳伯就是莊園裏一個挺小的頭目,前些年因為幹得好終於被提升到了管家,他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大好的青年模樣,雙鬢早已經布滿了白發,黝黑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皺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比我家老頭子年紀要小,但是模樣卻比老頭子更加的顯老。
陳伯看到我屋子裏這張支離破碎的床,不由得笑了起來對著我說道:“二少爺,你怎麼還睡在這裏?不是有別墅麼?”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別叫我二少爺,聽著不習慣,叫小天,我不喜歡別墅,所以就回這裏住,就是這床都朽了,我剛躺上去就塌了。”
陳伯搖了搖頭說道:“規矩不能改,還得叫二少爺。”
我聽他似乎也改不了了,隻能聳聳肩膀表示無奈說道:“那好吧,您愛怎麼叫怎麼叫,那您總得幫我找一張床吧。”
“要不給你定一個?”陳伯猶豫的說道,我連忙搖頭表示不用說道:“給我找張行軍床,那個就行,隨便一點,咱家這東西不是最多麼?”
陳伯皺了皺眉頭,說道:“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住行軍床?這有點……”
“沒事不用在乎那麼多,反正就幾天而已。”我擺了擺手,看到旁邊那張桌子似乎也不行了指著那張桌子無奈的對著陳伯說道:“這個東西也換了吧,全是灰,跟床一起搬過來…算了我陪你去,就咱倆把東西搬過來算了。”
陳伯倒是笑了起來對著我說道:“二少爺現在原來你也開始對付起來了。”
“對付著過日子唄,您還沒看我和我那幾個兄弟在qz市租的房子呢,連這房間的四分之一都不到,睡覺隻能打地鋪。”我嘿嘿笑道,推著陳伯說道:“走吧,咱們趕緊搬東西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