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愕地看著文煜：“皇上……”
他再靠近一步，隻離我幾寸近，低下頭來：“初綠，本來應該是你做朕的皇後，對嗎？”
我的臉色倏地發白，往後退步。
文煜把兩隻手放在後麵：“朕在寺廟門口遇見你，以為隻是一場夢，誰知那日又讓朕在宮裏遇見了你。”
我哽著喉嚨，不敢迎視他：“臣妾惶恐。皇上，臣妾是文王妃。”
“文王妃？多麼可笑的稱謂？你以為你能夠得到文垣的心麼？你以為時間的流逝能讓他忘記葉海棠麼？做夢！讓朕告訴你，永遠不會，你永遠都得不到文垣的心！”
我再強忍也忍不住滴下眼淚來。
文煜問：“你愛他麼？”
我不響。
他輕聲道：“任何女人都會愛上像文煜這樣的男子吧？他是如此溫文爾雅，如此的善解人意。但是初綠，那隻是性格使然，並不代表他愛著你或是你有機會得到他的心。”
他又說：“你以為朕一意孤行派遣他道邊關防禦麼？錯了，一切都是他自願請令的。”
我睜大眼睛，滿眼不信，淚水咣當掉了下來：“不可能。”
文煜道：“朕有必要欺騙你麼？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待會便會知道了。”
“皇上，文王求見。”一來在門外稟報。
文煜還是與我對望著：“朕會讓你知道，你這個的文王妃在文王心裏倒是處於什麼樣的地位！”
他使了個眼神，讓我隱藏在後麵偏殿，隔著落地的錦緞帷幕，正好遮住我整個人的身體。
文垣道：“皇上。”
“來了。坐。”文煜問他，“母後留下你，可是為了駐守邊關的事？”
“嗯。”
文煜微微歎息：“文垣，朕說了，還是換人去的好，你偏執意……”
文垣沉聲道：“老是呆在王府，本王也會厭倦。”
文煜試探他：“可是文王妃怎麼辦？”
“她……”一聽到說起我，我就暗暗握緊拳頭，稍稍探出了頭，隻見文垣低著頭，“本王不想讓她陷入太深。因為這樣對她不公平。”
文煜的表情波瀾不驚：“你就無法接受她？朕知道你對海棠情深意重，可是畢竟事隔多年……”
“不……”文垣痛苦道，“皇上，你不明白本王現在的心境，一片混亂。本王需要清靜。”
文煜提高音量：“因為你混亂，所以選擇逃避文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