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卻實在體力不支，險些摔倒。
“你看看你。”文煜一把拉住我，“自己說不甚酒力還想服侍朕？”
我躺在他胸膛裏：“這是臣妾應該的。”
文煜在我耳邊輕輕道：“偶爾，也可以這樣的。”
“什麼？”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把抱起我往內殿走去。
當他觸碰到我的肌膚的時候，我原本醉意朦朧的狀態一下子清醒了，身體忍不住微微抽搐一下。
“初綠。”文煜看著我，“願意嗎？”
我的手緊緊攥著絲滑的床單，看似艱難的點了點頭。
他的吻落了下來，帶著去年桂花的清香。
我閉上眼，闔住即要落下的淚。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了。我喊：“浮兒，浮兒。”
浮兒走進來：“小姐醒了？”
就著燭火，身邊的文煜已經不見蹤影了，我問，“皇上呢？”
“皇上被一來公公喊去未央宮了，說有要事。皇上匆匆忙忙走了。”浮兒扶我起來，“小姐要用膳嗎？”
我披了件薄薄的長裙，“我要沐浴。”
“小姐，已經很晚了呢。”
我自己朝清文池走去，一骨碌窩在水裏。
“小姐。”浮兒端來鮮果，“你先吃些涼果。”
我拿個一顆葡萄放進嘴裏，“浮兒，明日父親來找我，如果隻有他一個人你就讓他進來，如果夫人也在他身邊，就推脫說我不見。”
浮兒狐疑：“老爺和夫人要來？”
我一笑：“也該來了。這兩天也虧得他們沉得住氣。”
“噢。”浮兒應道，“剛才老嬤嬤對奴婢說，明日太後要小姐過去長樂宮呢。”
“太後。”我忽的睜開眼睛，我差點忘記在宮裏還有這號人物。
太後素來疼愛文垣，明日見到我已是貴妃身份，該作何感想？
文垣遠在邊關，我卻入住深宮。
想來全天下沒有比我們更可愛的夫妻了吧。縱使我們沒有一天是實質的夫婦，在當時也是羨煞旁人的幸福。現在回過頭看看，倒也是別有一番意思的。